凸起的喉结形状格外清晰,精致出挑的锁骨,以及……
纤瘦的腰身。
注意到它的目光,谢星洲有些别扭地收回剑,“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鼬喉间溢出一声傲慢轻嗤,“本宫看你是你的荣幸。”
它一手支起下巴,眼底溢出的散漫活脱脱得像个在欣赏美人的大少爷,“长得不错,但别以为本宫会看上你。”
谢星洲:“……”
这鼬真有病。
…
议事堂。
何掌门坐在空无一人的室内,心情极好地打理着室内的花草。
角落里还放置着一具圆口器皿,何洛洛所剩无几的身子就被安置其中。
她每天清醒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时辰,但只要一听见桑晚柠的名字,无论她是睡着还是醒着,都会不受控制地口吐白沫。
察觉到器皿里的人已经醒了,何掌门走了过去,神情阴冷,“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是你娘当初和隔壁老王生的!”
当初他对何洛洛是真心喜爱,娇生惯养,恨不得倾尽所有将她捧上天。
可谁知道,与他恩爱多年的发妻会跟那个叫老王的男人联合起来把自己给绿了!
要不是那个女人当夜喝多了酒后吐真言,自己恐怕就要把这顶绿帽戴个一辈子!
他亲手宰了那对狗男女,对何洛洛也无半点父女情分,将她的膳食全换成了药人的。
“洛洛。”他冷冷唤了一声,“反正你已经命不久矣。”
“作为我人生的污点,我是时候该将你给抹去了。”
器皿中的人似乎醒了,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失去了眼珠的眼眶里落下两行血泪。
男人举起了刀,毫不留情地结果了她。
看见这一地的血,何掌门心情一时间悲喜交加,又是哭又是笑,咬紧了唇角。
缓了一阵后,他眸光逐渐清明。
下一个该是桑晚柠了。
一想到这个名字,何掌门就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掌心。
本来他还想待贺楠幽奄奄一息之时剖出他体内的妖丹占为己有,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个桑晚柠!
若不是有几个当日亲眼目睹了桑晚柠进入血清池的侍从,他想都不敢想这女修竟然能从里边全身而退!
呵,那又如何。
他冷笑一声。
现在桑晚柠那个废物人已经进了地牢,人就该任自己处置了。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她现在估计都吓得哭鼻子了!
“啊嚏!”桑晚柠揉了揉鼻子。
“桑师姐,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桑师姐,请收下我手里的纸巾!”
“桑师姐,请问一天打几个喷嚏才能像你一样厉害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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