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天,李膺便将粮草如数交给邓元起。
“称货财之有无,料人民之多少、饶乏、有余不足几何”说的就是在制订策略时要考虑到百姓钱财的多少、民众的反应如何。在战乱纷纷的年代,百姓深受其害,所以才假装残疾以逃避征兵和纳税。这是他们谋求生存的最后「道防线,如果把它也打破了,后果不堪设想。李膺深明此理,所以不向穷苦的百姓筹粮,只从富户身上想主意。富户虽然爱钱,但是毕竟性命重要,为了保住生命,就只能拿钱来换了。
有的时候,成功需要的是当局者付出一定的代价,并且善于运用“天时”的作用。
托尼o怀特在辞职后不久,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接管濒临倒闭、惨淡经营多年的实验仪器制造企业--帕金艾默公司。
怀特入主帕金艾默首先面临的是公司董事们一致的诘问:“世界上有那么多前景看好的公司你不去,怎么选择了帕金艾默?”的确,帕金艾默已每况愈下,产品造价高昂,销售已成为最大的难题。然而,怀特看好这家公司的理由是:帕金艾默拥有极具开发价值的聚合酶链反应技术专利,即PCR技术,这是一种已广泛应用于法医鉴定和研究领域的DNA复制技术,此外,基因分析仪器在生物制药领域已得到越来越广泛的应用,该公司可转型生产用于基因和糖精核酸(DNA)的编码分析仪。在其他企业家都没有看到生物技术正处于方兴未艾,是一个潜力巨大的朝阳行业时,怀特使公司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这一领域并从另一破产的公司手中买下了一个实验设备厂。
怀特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他首先招兵买马,笼络技术领域的人才。为降低费用,他聘用退休技术人员,辞退80%的非研究人员。他甚至将帕金艾默的商标卖掉,以补足急需的项目资金。他将总公司更名为“PE生物技术控股公司”,对企业内部进行了改组和资产置换,筹集到大笔资金,然后把帕金艾默一分为二i。和塞雷拉公
司,使其双双上市筹集资金。消息不胫而走,投资者蜂拥而来,他们如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好其发展前景。PEBio和塞雷拉公司的股票开始双双攀升,许多职员一夜之间成为百万富翁。
塞雷拉公司与PEBio就像两匹战马一样并驾齐驱。塞雷拉以绘制基因编码图谱为主,向所有的生物制药企业提供基因编码信息;PEBio生物系统仪器公司为塞雷拉提供绘制所需的成套设备,它号称拥有世界上运行最快。能绘制所有生物共生群种基因图谱的BE13700系统,不仅如此,它还能为多种类基因编码排序,因此受到众多生物公司的青睐。这两匹“战马”相辅相成,共同完成绘制基因编码图谱的任务。
塞雷拉公司的商业动机是不言而喻的,他们将向制药商索取巨额资金,以向其提供重要的基因数据。如今,诸如辉瑞公司、诺威蒂斯公司等世界知名制药商每年要向塞雷拉支付至少500万美元才能获取生物制药急需的基因编码数据。而原来对塞雷拉持否定态度的批评家们发现,怀特看中的是基因编码市场切入口的潜在价值,他投下的“赌注”是不无道理的。
“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权,而揣诸侯之情”,就是说做大事的人,一定要善于把握天下局势的变化,并善于揣测各路诸侯的发展趋势和需求。而在做事时,必定要先了解自己所处的具体环境,自己的优势是什么,有没有“王牌”可握。怀特正是看中基因编码市场切入口的潜在价值,才敢于投下巨大的赌注的。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社会环境对于个人和企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人们一般用“天时、地利、人和”来对社会环境加以概括。对于渴望成功的人而言,这三者都是需要加以考虑的因素。鬼谷子这里所说的“量权”、“揣情”,是需要下大工夫的。
有所为有所不为
君臣之亲疏,孰贤孰不肖?与宾客之知睿,孰少孰多。?观天时之祸福,孰吉孰凶,诸侯之亲,孰用孰不用?百姓之心,去就变化,孰安孰危?孰好孰僧?反侧孰便?能知此者,是谓权量。
考察君臣之间的亲疏关系如何,以及谁更贤能。谁更不肖;还有哪一方少,哪一方多;观察天时的祸福,何时吉利,何时凶险;与诸侯之间的关系亲疏远近,哪些诸侯可以效力,哪些诸侯不能利用;天下百姓的人心向背变化,哪些地方平静,哪些地方有危机,哪些人受人拥戴,哪些人受人憎恶,如果发生反叛,如何察知?能做到以上这些的统治者,就可以称作是善于权衡天下形势的政治家。
宋仁宗时期,富弼采用了李仲旦的计策,从瀆州的商胡河开凿六深渠流入横陇的故道,以增加宋朝的水利灌溉渠道。贾昌朝素来憎恨富弼,于是暗地勾结宦官武继隆,想置富弼于死地。正在这时候,‘來鬼、
須J仁宗生病,不能上朝理政,贾昌朝便密令两个司天官趁朝中官员商讨岛国事时上奏道:“国家不应该在北方开河,以致皇上身体不安。”众大?臣听了,都不以为然。宰相文彦博知道他们是别有用心,但当时却无法制止。
数天之后,那两个司天官又上疏请皇后一同听政,并罗列许多理
由来证明皇后听政是上策。
史志聪把他们的奏疏交给宰相文彦博,文彦博看后默不作声,把它藏在怀中,没有给任何大臣看,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神色。诸大臣都很奇怪,问他上面写的是什么,他只字不提,只是命人把那两个司天官召来责问:“你们两人的职责是静观天象,只要略有动静,应马上上报朝廷,可是现在你们怎么想干预国家大事啊?你们的所作所为按法律应当灭族!”
两人听后非常害怕,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文彦博又说:“我看你们只不过是自作聪明,所以不想治你们的
罪,从今以后不准再如此狂妄了。”
两个连忙退出,文彦博这才取出奏疏让诸位大臣观看。
大臣们看后全都愤怒地说:“这两个人如此大胆滥讲,为什么不斩
首呢?”
文彦博说:“把这两个人斩首,事情就会张扬开来,对皇后和在宫中养病的皇上都不是好事,一定会影响他们。”
诸位大臣连忙说:“你说得有道理。”
接下来他们一同商议派遣司天官去测定六濕渠方位,文彦博便指
名让那两人前去。
,武继隆请求把他们留下,文彦博说道:“他们只不过是小小的司夭官,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议论国事,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教唆!”
武继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那两个人到了六潔渠以后,恐怕朝廷治他们的罪,于是就改口说:
“六潔渠在京师的东北方向,不是正北方向,开河之事根本没有什么害处。”
后来宋仁宗的病渐渐好了,精神也渐渐地恢复,这件事就这样化于无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