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宋云笙正将她的血倒进狗碗里。
狗闻一闻便离开了,宋云笙嫌弃地捏着鼻子:“狗都不要的血,我也不想要了。倒掉吧,我用别的做香皂。”
傅时曜好脾气道:“都依你,只要你开心就行。”
“看见了吗?”那女医生嘲讽地说,“云笙托我给你带句话,你这种低贱到狗都嫌弃的人,根本配不上时曜,离婚后,你和曜哥就不会再有关系。”
原来这医生是宋云笙的朋友。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恶毒的样子,和宋云笙很像。
不过有一句话,她倒是说对了。
很快,向莞和傅时曜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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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发着烧,再加上失血过多,向莞虚弱到了极点。
在家休养了三天,依然脚步虚浮。
已经消失了几天的傅时曜忽然回来,用手贴了她的额头:“不烧了便好,在家闷了几天,带你出去运动一下。”
向莞摇头:“我不太舒服,只想在家里休息。”
“你现在事事反驳,是想通过这样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傅时曜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没必要这样的,我说了我们只是假离婚。你表现好一点,我自然还会跟你领证。”
他不由分说拉着向莞,把她塞进车里。
一路开到了法华寺的山脚下,宋云笙已经等在那里了。
“向莞,那就拜托你了。”
宋云笙笑了笑,眼底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
向莞不明所以,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