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为:“你坐在这里,一会儿有客人来坐哪里?甚至人家以为有客,就不进来了。”
宁蓁朱唇微张:“原来如此,你觉得我影响你生意了?那这样吧,我出钱,你替我写封信如何?”
陈云为不明显的白了她一眼:“别闹了。”
宁蓁真的拿出十个铜板拍在桌子上:“陈先生,我的字不好看,可否请您代劳?”
陈云为将喝光的碗放在一边擦了擦手,将纸笔摆了过来,一脸严肃的看她:“说吧。”自己倒要看看她能写什么。
“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宁蓁手托着腮,唇微微扬着。
陈云为猛地咳了声,有些愠怒的看着她:“你不是说要写信?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
宁蓁瞧着他泛红的耳垂,敲了敲他的桌案:“我就是在写信!”
陈云为愣了下:“你是说,这句话要写在信里?”
宁蓁认真的点了点头,陈云为反倒把笔放下了:“宁蓁,不要再捉弄人了。”
“我可没有,你摆摊写信,就要有职业操守啊,我钱都给了,你凭什么不写?”宁蓁胳膊撑着桌案,往前凑了凑,“再说了,先生也不一定就是你啊。”
不是自己她还能给别人写?
陈云为脱口而出的问话,又生生咽了回去,他发现自己碰上宁蓁,就是秀才碰到兵,越较真越生气。
他呼了口气,提笔将这句话写下:“然后呢?”
“小女子今年二九芳华,容貌尚可,性格和善,吃苦耐劳。”
陈云为越写越无语,这是什么?自夸?不伦不类。
“当日在舅舅家惊鸿一瞥,对先生一见钟情,愿意与你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陈云为凤眸幽幽看她,只是这回他忍住了,什么都没问:“写好了。”
“还有呢。”宁蓁组织了下语言,“若先生也对我有意,三天后的七夕,可否赏脸一起去赏灯游湖?若愿意,当日戌时枫桥见,若不愿,请先生直接撕了这封信。”
陈云为越写越慢,写到最后,神色已是又复杂又无奈。
见他写完,宁蓁拿过来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吹干墨迹收了起来。
“好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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