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
“确定吗?”
祝蔚扣扣手指,到面碗前坐下。
晚饭她确实只吃了几口菜,阿宇也一样。
“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
酒后的清汤面格外暖胃,阿宇吃得头也不抬。
祝蔚把碗里的荷包蛋夹给阿宇,“我早上吃过鸡蛋了,这个给你。”
阿宇没说什么,两口吃掉,看样子真的很饿。
刚才在包间心跳加速的症状犹在,再加上面条有点烫,祝蔚觉得浑身燥得慌,尤其是脸,她放下筷子伸手找皮筋,看着光秃秃的手腕才想起来皮筋被付西文拿走了。
“你在施法吗?”
从阿宇这边看过去,祝蔚擎着右手,手臂打弯,五指像刚使完九阴白骨爪一样对着自己。
祝蔚抬头,这么一看阿宇虽然脸色没什么变化,但眼睛有点红。
“我在找皮筋。”
“哪呢?”
“不见了。”
阿宇放下筷子起身,从衣架扯了条领带,走到祝蔚身后,“坐直。”
她下意识仰头,一半是天花板,一半是阿宇俯视的目光。
脑袋被摆正,阿宇抓了几下把祝蔚的头发聚拢一起,用领带缠绕,系了个活扣。
“可以了,吃吧。”
祝蔚一脸懵地摸摸后脑勺,不松不紧,绑得还挺好。
“谢谢。”
阿宇没回话,很快面碗见底,他关门出去,整个办公室只剩下祝蔚。
碗里的面逐渐失焦,她细细回味刚才阿宇给她绑头发时手指滑过脖颈的触感,有点痒,有点醉,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
一股汹涌的冲劲传来,祝蔚浑然一抖。
身后鱼缸里唯一那条鱼游到水面,扑腾两下后溅起一阵水花,又游回水底。
祝蔚听到声响,走到鱼缸前,她想象这条鱼在很多时候都静静陪着阿宇,躲避外面的喧嚣。
某些感觉越回味越有意思,祝蔚萌生一种想要大胆探险的欲望,关于阿宇的一切,都想一探究竟。
吃完,面碗端回后厨,祝蔚打开水龙头洗碗,这时一位戴着口罩的男人从身后过来,“小姑娘你放那,我来洗。”
祝蔚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恰西的洗碗工,两人虽然没说过话,但见过,大家都叫他“郑叔。”
“不用了郑叔,洗完了。”
祝蔚甩甩水,郑叔把面碗接过去,放进消毒柜,他手上一直戴着黄色的胶皮手套,因为工作原因,厨房卫生有要求,口罩和手套基本不离身。
祝蔚刚要走,卿松进后厨来,“欸?你来这干嘛?”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