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吐出一口气,带着些酒气,“走能去哪?不知道。”
江夏这次多了些耐心,“你再考虑考虑,其实毕业没多长时间。”
过了一会儿,她问:“那位还在曙光吗?”
白雪:“走了快一个月了。”
江夏:“自愿走的?”
白雪:“嗯。”
江夏:“你和他真没什么?”
“我和他能有什么?”白雪问,“除了睡在一个房间,给他系过领带,你还见我和他干什么了?”
“我不是说你不能和他干什么,你可以和他干什么。能给曙光捐款,人品不会差。”江夏不知该如何继续,“但你别糊里糊涂的。”
白雪:“他不是走了吗?”
江夏去卫生间,来回不过几分钟,再倒一杯酒,却见白雪没了动静,“你不会醉了吧?”
白雪双手支着脑袋,闭着眼不说话。
江夏顿感不妙,摇了她两下,“白白!白白?”
她叹气,“别玩我行吗?我一个人怎么把你带回去?”
她拨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心急开口:“喂!叶棠!”
听筒里响起的却是电话被挂断后的通话中的语音提醒。
江夏整理好两人的东西,扛起白雪一条手臂,用尽全力把她拖起来。
二楼到一楼的一路艰辛,还好中途有个服务员帮忙。
“等一下……”江夏累得喘不上气,“先坐楼梯这歇会儿。”
“你看着挺瘦,还真重。”她站在平地,双手叉腰,“在这等我,我先去账结。”
收银台前几人等候,有人打包,有人结账。
一个男人转身,两人就要擦肩而过时,不约而同注意到了对方。
邢涛对江夏点头,江夏点头回应。
邢涛走出几步,却又转身回来,“您一个人在这吃饭吗?”
江夏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和白白一块来的,吃完饭正要回去。”
邢涛看她看过的方向,楼梯扶手旁,一个人正闭眼靠着。
他走开几步,立刻打出一通电话,“哥,我在公司对面的饭馆碰见白老师了,她喝醉了……”
江夏望着灯火通明的春半集团,听得愣住,见邢涛走向楼梯的方向,立马跟过去。
邢涛定睛细看,片刻后离开。短短几分钟,他回来,对江夏说话客气,“有劳您照顾白老师了,账已经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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