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
十八楼两边窗户透过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地上。
一切正常。
那些黑的,红的,绿的粘液血迹,此时都已经消失不见。
天花板,地板,两边墙上呈现出的大片血迹,也无影无踪。
陈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伸手在墙壁上摸了摸,略带温暖的触感,从指尖钻进心里。
不可能。
他快步走到卫生间,朝自己脖子看去。
右侧。
那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抹淡淡的红痕,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他伸手按了下。
生痛。
就跟昨晚被草人按住的时候一样痛。
十几分钟后,陈潇木然坐在椅子上,双腿放在登记台上。
王林过来看了看,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很快大门口林海进来,手里拎着包子,豆浆,油条,快步走过来,“陈大……陈潇!”
陈潇这才从思绪中惊醒过来。
“老林,你来了,走走走,有事跟你说。”
“刚好,去我办公室吃早餐。”
两人说着话,上了电梯。
王林跟旁边的保安道:“看到没?这才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换成我那样把腿放在登记台上,林总耳光可能已经抽过来了。”
旁边的保安叹口气,“这种事羡慕不来啊,人家跟林总是好朋友……”
两人到了24楼的办公室,陈潇专心对付面前的包子和豆浆。
油条没动。
林海拿了瓶矿泉水给他,“怎么样,安保部那群大老粗没为难你吧?”
越是底层的家伙越是喜欢为难人,这点林海清楚的很。
他已经跟安保部的家伙打过招呼了。
但不排除还是有人不开眼。
陈潇摇摇头,“没人这么不开眼,我倒是有点问题想问你。”
“问题?什么事?”林海一看陈潇表情,就知道碰到什么难事了。
不等林海继续问下去,陈潇就道:“十八楼是那个公司?”
这种综合性的写字楼会租给很多家公司。
一般每家公司都会在自己的楼层写上自己公司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