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就是坏事做多了,一点自知没有。”区歌悲悲戚戚。
相其言脑门已挂满问号,“不是,你有话直说,我到底都做什么坏事了?”
“你每次都故意戳我短处,然后看我出丑,已成全自己的优越感。”
“我怎么……”
“是你告诉严亮我是区歌,在哪儿工作的吧?你就是想让他当场去拆穿我吧?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洗个碗要求表扬,考个第一更要炫耀,我偷用电脑你会泄密,第一次夜不归宿也是你告的密……”
相其言从未想过,她们表姐妹也有翻旧账的一天,想要反驳却一时气短,区歌则趁着她吃瘪的这半秒,乘胜追击地问:“你敢说那次我夜不归宿不是你告的密?”
“是!”相其言索性也豁出去了,事实上,这是缠绕她少女时期许久的痛,“可那还不是因为你那天偷戴了我最喜欢的发箍还把它给弄丢了。”
“一个发箍而已!”
“一个一百多带水晶我省吃俭用了好久才割肉买的发箍!”
“那也……”区歌是隐隐记得相其言省钱买发箍的事。
终于让区歌先消停了下来,相其言也忍不住开始算账,“说我喜欢戳你短处,难道你不是?”
“我怎么了?”
“你总是喜欢强调我住在你家,说我爱表现,但你也没少指使我干活,还有我订婚的事,你那么积极,不也等着看我翻车?”
“我等你翻车?我等你翻什么车?”
“你还装?真没意思!”
“你不要倒打一耙哦。”
“真的莫装了,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跟于智昂已经分手了!”
相其言一吐为敬,而后她迎来了长久的静默以及区歌眼里瞬间闪烁起的吃瓜的光。
“我去,不是吧,你们分手了?”区歌捂嘴说,表现惊异。
毕竟是在一起长期相处过的人,相其言只看对方的表情,便知道她并不是在假装,于是她脑袋开始嗡嗡嗡,想她果然不该以徐宁的鬼机灵去推断她人。
而区歌已然忘记了今夜个人的悲痛,她开始关心起相其言的命运,“哎,不是,你们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会分手!”
相其言自掘了坟墓,苦不堪言,只想快些结束这个话题,面对区歌的从出轨到出柜的种种猜测,她只简单带过,说是性格不合,这其实是实话,可区歌却不这么以为,她沉思了许久,突然温柔地拍了拍相其言的手,安慰,“我懂,你不方便说也没关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