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南也没放弃再一次拉胯,问相其言,“是吗?可我听严亮说你是……”
相其言不再沉默,爆发了,“快闭嘴吧你,我都这么迂回着回答了,你看不出来我没想说实话啊!”
她内心深知,这种情况下,徐宁这个人精,根本瞒不住,倒不如先出口气。
赵西南委屈的闭上了嘴,不想赵东方也出来添乱,装作乖巧的要在相其言跟前博好感,“姐姐,你别跟我哥哥一般计较,他人笨。”
赵西南这次不再惯着他了,直接道:“你就别再猪鼻子插大葱了,你忘记你上次见人家时什么鬼样子了?”
“你说我?”赵东方也开始有了破功,“谁说我你都没资格说我,全天下就属你最能装了!”
“我装你不装,那你见到人小姑娘别这么绷着,你照在家时表现。”
“我为什么?人是有不同的社会角色的,可以有所不同。”
“嚯,你还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把爱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你管我。”
“你看我下次还得不得管。”
……
相其言眼见着这幼稚的兄弟俩越吵越凶,颇为无奈,而徐宁却在这吵嚷声中得到了短暂的松快,这些天,终于不再是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并时不时的投以同情的目光,提醒她,她的人生在这之后,只余艰难。
简阳离成都不远,约莫六七十公里的距离,因为夜深不堵车,所以四个人一小时出头就到达了目的地。
成都人都是老饕,都有自己的美食地图,赵西南熟稔地将车停在了一家羊肉汤馆的门口。
而经历了方才的闹剧后,不管是相其言还是赵家兄弟俩,都有些蔫吧。
相其言想念这口已久,北京的刷羊肉有的是大快朵颐,但比起简阳的这口羊肉汤,却少了些许细腻和霸道。
相其言沾着干海椒吃了一整盘羊肉,又干净的喝完了一整碗鲜美的汤,然后随着血液转向胃部,开始犯困。
这之后,她又支着脑袋去看徐宁,见她碗里的肉跟汤都下去了大半,稍微安心了些。
时间是良药,美食则是重要的药引子,愿意开始吃饭,才有可能真的一点点好起来。
吃完饭后,时间已来到了凌晨一点,期间,相其言已经向徐孟夏汇报了她和徐宁的所在地,但徐孟夏却不能放心,微信催了一条又一条。
现下,相其言只想快些把徐宁送回家去,可不想这小祖宗又提出了新的需求,要去简阳大桥兜风。
沱江,是长江上游的直流,全长七百多公里,流经了四川的许多地方,包括简阳,也包括徐孟冬夫妇发生意外的金堂县。
想到此,相其言不免紧张,赶忙拉出赵家兄弟做借口,“太晚了,人家两个,明天一个要上学,一个要上班,不好再麻烦人家了。”
不想赵东方站了出来,提醒,“明天周六。”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