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美饶富兴味看着三太和玉树说:
“原来是这样啊!三太还没把这些事情跟玉树说吗?”
“是吗?”
“为什么这样问?”
“啊哈哈!对了,玉树。”
“什么事?”
“请你原谅他,这些事情昨天才发生,他还没空跟你报告,而且三太这个人很害羞的……”
“夏本……”
玉树避开京美锐利的视线,好象故意要扯开话题似地说:
“三太真离谱!”
“我又怎么了?”
“因为你对管理员根津先生的‘想象’太失礼了!”
“玉树,你别再说啦!那只是虚构的,是我随意编的故事。”
夏本谦作笑着说:
“玉树,三太把根津先生想象成什么?又是怎么个失礼法?”
“三太说这次的凶杀案,凶手是管理员——根津伍市!”
“什么?”
夏本谦作从草地上弹坐起来。
“笨蛋!笨玉树……”
三太急得脖子都胀红了,口中不停地骂道。
“夏本,那是我一时无聊瞎编的故事,你别放在心上。”
“三太!”
此时,夏本谦作的表情认真得令人害怕。
“不管是不是虚构的,请你说给我们听……根津先生为什么要杀死‘蒲公英’的老板娘?”
池中的橡果
“不是这样的,在我的虚构故事中,那具尸体不是老板娘。”
“不是老板娘?那么又是谁?”
“夏本,你看过推理小说吧?”
“看过一些,怎么了?”
“一般推理小说中,无面尸的案子……也就是说基于各种因素而辨认不出脸孔的尸体,其中十有八、九的尸体都不是原先推测的被害者,而是其他意料不到的人。”
“嗯,我也看过这类的推理小说,然后呢?”
“我将这类推理小说的技巧套用在这次的凶杀案上,最近,社区里并没有跟老板娘年纪相仿而行踪不明的妇女,对不对?可是那天晚上有个女人来拜访根津先生……夏本,也就是你带去根津家的那个女人,她的年纪正好跟老板娘差不多,我认为那具尸体就是她。”
“你的意思是,根津先生杀了那个女人,然后让她穿上老板娘的衣服,并且把脸弄得无法辨识吗?”
“嗯,这是我的猜测。”
“那么根津先生和‘蒲公英’的老板娘就是共犯喽?”
“对!”
“杀人动机是什么?”
“因为‘蒲公英’的老板娘有前科,而且伊丹先生握有她的把柄,她想逃走,可是又怕伊丹先生将她的秘密泄漏出去,所以就用那个女人当替身,演出一场‘诈死’的戏,然后自己再躲起来。”
“当她替身的女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