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小三给他生了个儿子,一家人一直住在一起,如今跑到这来装深情,也不嫌恶心!”
“谁不说呢,当初若不是他出轨,怎么会把老婆气到自杀?安夏和他老婆还真有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就应该好好气气这个渣男,给她姐姐报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周未然会将迟与珩父女赶出去,他却表现得很大度。
“迟先生也许是太思念亡妻了,我们不要责怪他,送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助理走上前,对着迟与珩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被众人指指点点,迟与珩哪里还待的下去,拽着迟婷离开了宴会厅。
看着父女俩狼狈消失的背影,唐清浅心中嗤笑,这还是风光无限的迟与珩吗?
假死离开时,她希望看到他伤心痛苦,整日被内疚折磨。
可如今再见,他脸色沧桑,眼中布满血丝,人也瘦得可怖,她突然就没那么恨了。
这一刻,关于他的欺骗和背叛,她全都不在意了,她要告别过去,过好自己的生活。
迟与珩带着迟婷回了家。
迟婷哭闹着要去酒店找妈妈,席渺嫌她吵,干脆用绳子将她绑起来,嘴里塞上棉布,每天只给她吃压缩饼干充饥。
经过婚礼上的刺激,迟与珩的精神有些恍惚,总觉得安夏就是唐清浅,他身体本就没好全,这次又病倒了。
他把自己关在和唐清浅的房间里,四处搜集有关安夏的照片看,试图从她眼中找到唐清浅的痕迹。
因为没精力打理公司,迟氏集团的股东纷纷提出撤资,迟氏集团这个百年企业正在走向破产。
席渺看不下去了,劝迟与珩也没用,就去医院将迟母接了出来。
“妈,我派人查了一下,那个安夏根本不是唐清浅,她是个孤儿,从小被领养到海外,听说她小时候有个双胞胎姐姐,很可能就是唐清浅。”
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迟母也恢复了正常,点头说:“既然是这样,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再说了,活着时她就软的像个柿子,死了还能反天?”
席渺很赞同迟母的话,但她可不担忧会不会被报复,而是担心未来能不能做富太太。
“妈,我倒是有个想法,不如我们用唐清浅的笔迹伪造一份日记,她如果是安夏的姐姐,自然比安夏记事早,我们随便写一些姐姐思念儿时的妹妹的话,编造点煽情的故事,然后拿给安夏看。”
迟母没能跟上席渺的思路,不解地问:“我们招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