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在下误解了您的意思。如果您因为挨冻而感到不适,那么在下建议您尽快寻求医疗帮助,以确保您的身体健康和安全。同时,您可以尝试喝一些热饮,例如热茶或热汤,让身体渐渐恢复温暖。如果您需要进一步的帮助或建议,请随时告诉在下,在下会尽力提供帮助的。”
“算了算了,跟你说话也没什么用。下去吧。”莉莉拉安娜关闭了她的随行系统,随后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二郎腿。好冻哦……大棚里面的植物应该不会有事吧。虽然给了技术指导,但毕竟是第一年,苗苗们可别死了,否则就亏本了呀……柳留妹在那边活得怎么样啊……别被冻着了,别学太入迷连饭都不吃消遣也不玩衣服也不加,还被自己爸妈pua,这样下去要变笨变极端的。
大雪纷纷扬扬地从苍穹洒向地面。冷风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冰刀,刺透骨髓,割裂肌肤,令人颤栗不已。疾风裹挟着地上的积雪,在空中肆意飞舞盘旋,恰似无数条阴冷凶猛、张牙舞爪的冰霜巨蟒,它们嘶声裂肺,仿佛要将那血盆大口中的严寒倾泻到每一个角落。
让人费解的是,尽管寒气已渗入骨髓,路上行人却几乎不见厚重棉衣的踪影,他们竟仅以轻薄单薄的衣物抵御这极端恶劣的气候,各自在冰雪中往来穿行。实在是奇怪。
“避让避让!车到!!!”
“危险!”
数辆马车以疾风之势穿行于稠密的人潮之中,仿佛人群只是道路上的临时拼图;驾车人裹着厚重的棉衣,这一幕引来了周遭一片混乱与惊惶。众人见状纷纷侧身闪避,然而在慌乱的人流中,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孩未能及时躲避,被汹涌的人潮挤倒,并不幸遭到前方飞奔而来的马匹踏蹄踩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宛如雪影般迅捷的身影从人群中凌空跃出,瞬间将小孩紧紧压在身下,以自身为盾,保护了孩子免受车轮之灾。周围群众无不惊叹于这突如其来的英勇之举,但议论声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安与困惑:
“那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做到的……这简直太……”
“喂!你没事吧?”此刻,人群中一位男士焦急地冲了出来——正是孩子的父亲,先前因人流汹涌与孩子失散,在心急如焚中寻找,却发现孩子险些遭遇马车碾压的惨剧。“抱歉!实在对不起!”他带着万分歉疚和感激之情,奔向那个救下孩子的白色身影。
“我……没事……”塞里何颤颤巍巍地起身。
“天!他浑身都是血……”
“走路长点眼!伤害到二奶奶你们全都给老子死!”马车夫扭头对塞里何吼道,“架!”
“那他……”
“关我屁事?你们的命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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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没关系的。”虚弱的他伸手拦下了那人:“没关系的……没有……”他怀里抱着一个吓傻的小孩:“下次……记得,看好小孩……”
5岁,也是小孩。12岁,也是小孩。马匹的威力不如车辆,但都是被推倒的。
“呸!”
马车队扬长而去。
塞里何眯着眼看着那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把终于反应过来哭哭啼啼的小孩放在了那男子怀中向众人询问道:“那是,谁家的马……”
人群突然冷了下来。那父亲见状,偷偷把塞里何拉到一边河边坐下,“你,你不知道吗?”
“我来这里才两天……”他已经在用魔法治疗自己了,“对这里不熟……,咳,所以那是……”
“是本国唯一的大家!名字什么的不太好说!一说就要出事!他们作恶多端,欺压我们,还不知悔改,无恶不作,无药可救!上次为了运条鱼直接踩死了三个人!这次又!”那父亲一脸愤慨。
“也是一条鱼?”——无需多问了,那只能是布列兰开斯尼家族。
“不清楚。但如果是人的话,他们现在就应该用乱鞭打死我们了。”
“我知道了。”塞里何一边自疗一边起身,“以后,还是不要有这种缘分了。请问他们家在哪里?”
“路尽头那最豪华的房子就是。他们这几天全都在那里——传遍了全国上下了。”那父亲说,“你要……”
“顺道想要拜访一下他们。”他成功完成了自我疗愈的过程,身上的所有在皮肤上的外伤口全部奇迹般地愈合,不见丝毫伤痕。那孩子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敬畏的光芒,他被眼前的奇景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围绕着塞里何缓缓转了一圈后挺直身躯,目光坚定而又满怀敬意地深深弯下了腰,向塞里何行了一个庄重且虔诚的鞠躬礼:“谢谢大哥哥。”
“不客气。”
那父亲原本有点惊异,不过似乎想通了点什么,点点头:“愿奉至上至智万世之主保佑您。”
“……同。预祝圣除节快乐。”塞里何说罢,便隐入了黑暗中。
“圣除~圣除~大家都聚在一起~!没有余的份~!”
唱完赞美诗,听传教士昏昏欲睡的讲道,人们聚集在一起举行各种庆祝活动,随后各自回到大家族,一家人欢聚在一起,摆上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莉莉拉安娜理所当然地没有回家,也不想去南国沙滩那里度假——确实留下阴影了。克曼达不想回布雷森林外加自愿加班,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敲门:“老板!”
“怎么了克曼达?”莉莉拉安娜从沙发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