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和舒良人说会话,妾身想起大嫂问我要的花样子我还没找出来,这便去”未说完就见萧珂缮沉了脸,她不知道说错什么话了,看着舒玉婷,把未完的话说了出来,“那花样子是从江娘子夫家寻来的,据说前朝宰相幼时穿的衣衫都是出自她手笔!”
前朝宰相黄宇出身乡野,十二岁高中状元,扶助幼年高祖登基杀奸臣收疆土,缔造一段太平盛世,而江娘子不是别人正是黄宇生母,黄宇出生后身上的一针一线都出自江娘子之手,江娘子死后,黄宇整理出江娘子留下的花样子,又凭着记忆中江娘子为他做的衣衫重新画了些,凑成了九十九幅。
提起他,后人敬佩更仰慕他的孝心,而那九十九幅送子的花样子更是千金难买的宝贝。
俞璟辞起身还没迈出步子就被萧珂缮一把拉住,拖回了凳子上,俞璟辞手臂被拽得生疼,咬紧了嘴唇,萧珂缮却当没看见似的,盯着舒玉婷,“有什么事儿,说吧!”
舒玉婷一噎,太子为人冷清,可对长乐公主好,她常入宫陪伴贤妃,对长乐的事儿知道得多,尤其是长乐回舒家老宅的事儿其中缘由她也是听过一些的,本想跟萧珂缮套套近乎,拉近两人的关系,可俞璟辞在,舒家的事儿她就不敢说了
一时之间急红了眼,看上去,越发楚楚动人了!
萧珂缮似乎很不耐烦,连问了两遍舒玉婷没回答后他就摆了摆手,“没事儿就退下吧,夜冷天凉,站在院子里像什么话,幼时你常进宫,得了贤妃亲自点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比其他秀女更清楚才是!”
舒玉婷羞红了脸,萧珂缮暗指她不懂规矩?又说她是秀女,岂不是降低了她身份?低着头,这次倒是真哭了。
夏苏虽然表面不懂声色,心底却是为萧珂缮大大竖了大拇指,伸出手指了指门口,“来人,没看见舒良人身子单薄都快站不稳了吗?还不赶紧扶她回屋休息?”
立刻,屋外伺候舒玉婷的人就进来扶着人走了,夏苏手里还拿着帕子,可萧珂缮脸色不好,她把帕子搁在椅子上也退了出去,顺便屏退了屋外的丫鬟,自己守着!
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俞璟辞的手还被萧珂缮握着,从指缝中可以看出那里已经一片通红了,她还没搞清楚萧珂缮为何生气。
“殿下,可要就寝了?”
萧珂缮不点头也不摇头,斜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俞璟辞被瞧着发毛,脸色如常的说道,“殿下,妾身头发还滴着水,不若”
还没说完,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俞璟辞低头一瞧,鲜红的五根手指印,没来得及动,头就被按住,身子一倒,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头枕在萧珂缮大腿上。
“殿下?”
萧珂缮也说不清为何心里不痛快,顺着俞璟辞的头发看下去,小巧精致的脸蛋未施粉黛,唇红齿白,若说出的话动听些该多好?
手不轻不重的帮她擦着头发,心思也飘得有些远!
屋子里便只有头发摩擦的声音,初时俞璟辞诚惶诚恐,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淡定下来,渐渐,耐不住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梦里一直不安生,好像有只小狗咬着她的腿不放,任她再挣扎也逃脱不开,奇怪的是狗也不咬她,只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她!
全身麻麻的,尤其是舔过的地方,像是淋了场春雨,黏黏的,湿湿的,又不能说不舒服!猛地,那只狗仿佛很久没有吃食了,竟含住了那块樱红!
俞璟辞酥痒难耐,一下睁开了眼,晕红的光晕下,一个脑袋正埋在自己胸前,或咬或舔的掠过她梦里感受的地方!
“殿下!”俞璟辞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衣衫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至腰间,露出了整片峰峦,她耳根一红,急忙捞起衣衫要盖住,却被一只手按住。
“别动!”
萧珂缮声音沙哑,说话时呼吸打在俞璟辞胸前,激得她身子一颤,立马软了下去!
萧珂缮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唇贴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故意喷着热气,俞璟辞软绵绵的,连呼吸都停止了。
很快,萧珂缮也脱去了一身束缚,把俞璟辞架在身上往内室去,两人长短相接,都不自主的喘着粗气。
俞璟辞刚开始还小心翼翼攀着他肩膀,可萧珂缮完全感受不到她的紧张,走一步就停下,重重一顶,或者抬脚时故意往上,弄得俞璟辞根本没力气,若不是萧珂缮托着她,估计得摔到递上去!
本就几步路程,萧珂缮硬是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俞璟辞都已经哭出声了,“殿下!”
谁知,萧珂缮落地时弯了下腰,两人相接得更密切了,俞璟辞脱口叫道,“宣昱!”
一整晚,俞璟辞趴着,跪着,被折腾到了天明。等身上的力量一撤退,她就阖上眼,晕了过去!
萧珂缮气消得差不多了,完事儿后,拿俞璟辞擦头发的帕子抹了两下地面留下的污渍,简单了擦拭了下两人的身子,倒在俞璟辞一侧,拥着她才闭了眼!
太子府说大不大,消息传得也快,沈梓姝自然听说了舒玉婷半夜堵人的事儿,又看舒玉婷请安时气色不佳,而榭水阁那位则根本没来,守在门口的婆子说了,萧珂缮还没出屋子,起晚的原因,光是猜测就够她恼火的了!
留下舒玉婷,顺便安慰了番,问了昨夜的情况,她善解人意道,“殿下平日最注重规矩,舒良人以前没和殿下接触过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进了榭水阁,俞侧妃也该多提点提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