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的吗?难道进攻地府的是一群道士,可以收鬼?”
冥王说:“应该不是道士来进攻,就算是道士也不足惧。鬼是打不死的?你听谁说的?鬼若死了,绝大多数灰飞烟灭,只有极少数修行好的,才能脱离地府,重新转世。都说了这是地府几百年来的浩劫,我无法阻止,定数是这样的。变数却在,你和萧长风就是变数,那个操纵野鬼的也是。有了你们这些变数,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我现在只知道你是能帮助我们的,别的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和你费神说这些。”
我笑了,难道我还成了地府的保护神了?开……开什么玩笑!
我突然想到家人,笑意凝在脸上,着急地问:“我的家人会怎么样?你说是地府的浩劫,他们会不会有事?”
冥王说:“没有人知道最后的结果,包括我是不是会在这场浩劫中灰飞烟灭。你又何必纠结这个?而且他们又不在官府这边,安全我不敢保证,但绝对比我安全。你就算在他们身边,保护了他们,又怎知不会因为野鬼的成功,而被屠城遭殃呢。听我的安排,我知道你有个神秘武器。据在江城医院死的几个人说,那个武器很厉害,可以直接杀了附在他们身上的恶鬼,如果不是他们之前被恶鬼伤得严重,就不会死掉。那个神秘武器你应该带来了吧,是你手中的利剑吗?是一把好剑,不过它可以自己飞走,并主动攻击吗?”
我抬起秦王剑,很随意地说:“是他们迷迷糊糊看走眼了吧,我这把剑就是锋利了点儿,没别的太厉害的地方。”
冥王说:“能否借我一看?”
我有点犹豫,该不会骗我秦王剑吧。不过我还有御宇,如果他敢打秦王剑的主意,我让御宇对付他。听他那意思,应该不知道御宇的存在。
于是我说:“行啊,这把剑叫秦王剑,据说是秦王所有,但那时有这样的武器,我还真不知道当时会先进到这样,你帮我看看吧。”
他身边的侍从走过来取了交给他,他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的确与众不同,难怪你可以帮冥府,这把剑在锻造时也用到了冥河水,只是铸剑的铁却不是冥府的,似天上之物。不过此剑还缺点东西,不能让它发挥出真正的能力……”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手上割了一下,鲜血顿时顺着剑尖流至剑柄,并瞬间消失。
他让侍从把剑还给我,也不解释他的行为,却接着我刚才的话说:“不用掩饰,它有龙的气息,难道你就是用它杀的龙?”
杀龙他也知道!我无奈地说:“什么也瞒不住啊。不用问了,我能帮就帮吧。你说让我怎么做,我不能站在这儿吧。”
冥王笑道:“没礼貌吧,连尊称都没了,还想转移话题敷衍我。你越是这样掩饰,越是有问题,不过大难临头,我不会同你计较。当然不是让你站在这儿,我还没到用一个明者来保护的地步。你去知事厅的大门外守护。如果关长岭的南苑失守,敌人最有可能进攻知事厅,那里有一面世人的平生镜,他们会去毁了那个。现在是辰时,敌人会在巳时发起进攻,到了午时是最危险的时刻。只有到了申时,这场地府之灾才会平息。时间不是很多了,你去吧。”
我刚要应声走,忽然想到他说的话,便问道:“你说关长岭会失守?他不是降魔使者吗?连几个野鬼都拦不住?他手中的巨剑可是绝品,杀那个灵魂堆积的怪物都是轻松自如……”
不等我继续说下去,冥王摇摇手:“你真是个好问的学生,都说了你、萧长风、还有那个不明的敌人是变数,我现在认定你是好的变数,你就要替我防守最关键的东西。萧长风是怎样的变数我还不知道,如果他是坏的变数,我只能认栽了,如果他是好的变数,地府将大大降低灾难。”
我说:“那我要恭喜你,长风一定是好的变数,我最了解他。”
冥王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希望他是好的变数,但他确实和那个不明的幕后黑手有着密切联系,不由我不担心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敢和冥王顶嘴
被他说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嘴上还是不服气地说:“不信任他,你当初为什么把镇魂剑给他?”
冥王说:“这是注定的,不是我说了算的,我只是顺应时势罢了。如果我能改变,又怎会让地府有这场浩劫。”
我反问他:“什么是注定的?”
冥王看着我,很奇怪地笑着说:“注定的就是你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心想如果我不走神就不能摔倒了。但注定你会走神,注定你会摔那一跤。”
我已经在心中发飚了,想发作却又忍住了,最后平静地说:“但是存在一个变数,那就是长风。长风会一把抓住我,不让我摔那一跤。”
我转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觉得不解气,还是回过头去,很傲气地说:“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不可以不信任萧长风。我是一个凡人,可能会被一些外物左右。但萧长风是凡间的圣人,不容质疑!”
说罢,大踏步地走出大殿。
直到走出很远,已经过了外庭来到有鬼兵把守的通道时,我才醒过腔来,我刚才顶撞了冥王?我竟然顶撞了冥王!额滴乖乖,他不会把我处置了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了这么远了,估计没什么事儿。我抹了一下额头瞬间渗出的细汗,走出了冥王府。
站在冥王府,看着像是阴天的地府天空,再看看周围。那个知事厅在哪儿啊?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我折回去,问门口的那个鬼兵:“兄弟,打听一下知事厅往哪个方向走?”
他像没听到似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
我傻了,该不会是个聋子吧?我不死心,又走了几步,对另一个鬼兵说了同样的话,很不幸,又遇到个聋子,也许是个哑巴,或者又聋又哑。
我可犯了愁,难不成我要回去问?那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算了,我就自己找吧,找不到就别怨我,不行我就去找关长岭,可惜他把铃铛收走了,不然可以把他摇过来,让他带我过去。
正惆怅呢,从大门走出一个手执利戟的鬼兵,很恭敬地问我:“是林慕天林义士吗?”
整得我像江湖中人,还林义士。我懒懒地说:“是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