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耍滑,你……”
陆朝从马车窗口伸出手,手中是紫木令。
守卫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恭敬对着车内作揖。
“不知宗师到此,有失远迎,不知宗师有何要事?”
祝关山回头,隔着车帘看到陆朝,他的位置刚好看不到陆朝的紫木令。
“这是你们夏家的人,带进去吧。”祝关山把夏元递了出去。
守卫连忙接过。
看到那张被鲜血染红的脸,大惊。
“夏元!”
“多谢宗师!”
夏家守卫道谢,带着夏元匆匆进去。
祝关山从外面走进车厢,陆朝已经收齐了紫木令。
“还是陆朝你厉害。”祝关山感慨。
陆朝露个面,人家就叫宗师了,他把人抱上抱下,谢谢都没一句。
“不着急回去闭关了?”陆朝见祝关山不想走,好奇问。
祝关山摆了摆手,“不差这一天。”
他更想知道陆朝今天晚上想做什么。
陆朝“呵”了一声,闭上双眼养神。
他就是想凑热闹。
马车到了宣风楼门口。
“陆朝,等会我来接你?”祝关山目送陆朝下车。
“嗯。”这样她不必找别人问路。
“那我酉时过来。”
“嗯。”
陆朝跳下车,大步走进酒楼。
陆朝走到柜台前。
“掌柜。”
掌柜抬头,拱了拱手,“姑娘回来了。”
“你们老板回来了没?”
掌柜摇头,“不曾,老板也没有传消息回来。”
陆朝应了一句,往楼上走去。
累了一天,陆朝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
她的伤确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