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绞在一起的双tuǐ被毫不费力的分开了,跟随者湿热的呼吸而来的,就是那种相当熟悉却又陌生的感受,掠夺了他所有的感官——两片huā瓣被细长的指头分开,而那仿如奇异生物的舌尖已经覆上了xiǎoxiǎo的huā蕊,细细的tiǎn舐让那xiǎo东西很快便被血液充斥,挣扎着,从原本的藏身之所探出头……
而对于这一切,米雅莉只能挣扎着,用手按住,用tuǐ挟住那个可恶的头颅,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绝望的是,感知正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蜜lù开始不断的从huā瓣重叠的深处涌出,原本如果不过是点点滴滴,那么现在或者就是涓涓溪流。
这感觉没有维持多久。
是救赎吗?触感消失了,呼吸消失了,那一蓬头发也离开,nv孩子发出一个悠长的呼吸,微微睁开眼睛,然而还没有等到她看清什么,另一个感觉已经打碎了她的美丽幻想……曾经在后背上稍微体验过的那种火热的跳动的物体,已经抵上了她
“好※……好痛……要,要裂开……”
年轻的nv皇猛地向后仰身,仿佛离开水面的鱼儿一般,睁大了的眼睛里,眼神空dòng而绝望……那恐怖的感觉一瞬间让她僵硬,可是那怪物的分身却毫不犹豫的向内渗入,两片稚嫩的huā瓣被分开,拉扯成为可怜的形状,一层层的ròu瓣与粘膜随之被挤压……强硬的展开每一寸柔软的褶皱,摩擦产生的感受让米雅莉深深皱起美丽的眉头……即使拥有着润滑,那感觉也仍旧如同火焰烧灼般刺痛!然而,那只抚慰着huā蕊的手,却又让恶魔般的yòuhuò不断的缓解这种疼痛,将之变为可憎的充实的某种感受,米雅莉不禁发出婉转的哀啼。
可此刻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怜惜她的感受。
最开始的一段防御很快便已经被彻底打通,然后在某个地方停滞下来,稍微积攒了一下——那一层薄薄的阻碍坚韧而倔强的试图发挥出自己的作用,然而下一刻它就可怜的被冲破了,撕裂的疼痛让nv孩从紧咬的牙关里发出一个尖细的嘶嘶声,双手仿佛溺水的人一样胡luàn拉扯,可最终却只能抓住了身边长椅的扶手……滚烫的而又几乎将身体劈成两半的疼痛感受之下,原本已经停下的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在原本干涸的道路上再渲染出一片晶亮。
她的身体曾经尝试过的最大的快感也不过就是一根纤细的手指,而且并不会特别深入地,只是恰到好处的刺jī着huā瓣和huā蕊,就能够让她攀上快乐的顶峰……但现在冲进身体的……那简直是用来处罚那些罪人的刑具,木桩或者其他的什么?
或者,我就是个应该受到惩罚的人吧,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年轻的nv皇干脆再也不去压抑自己的泪水,自己这种行为应该如何算呢?背叛※……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却又恬不知耻地yòuhuò了一个人,说什么是为了整个帝国,但实际上很可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野心或者虚荣在作怪,又或者,自己根本就是贪婪的在奢望,可以用别的方式逐渐努力来得到的东西,却想要一蹴而就,因此招来了什么结果都是必然的,也是应该由自己承担的吧……
法师之手将法袍从术士身上褪下,也让他借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第一次的经验总是令人愉快却也疲劳,
这位陛下并没有温迪诺拉那样惊人的力量,因此层层叠叠的huā瓣带来的压力只能算是刚好,可是那huā茎内部却又像是帕梅拉一样拥有着很多的褶皱,象一只只有力的xiǎo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分身。而且拥有着一种惊人的热度,妥帖的熨烫着每一寸皮肤,湿滑柔软,仅仅只是在简单的向内tǐng近,滋味都足够让人感到无以名状。
是炼狱血脉的关系吗?
术士有些凑趣的想到,他轻轻的揽起那个纤细的身体,一点也不在意她胡luàn挥舞的手立刻紧扣住自己,像是要撕碎一般在自己的背上拉扯出几道血痕——反正这种程度的伤势很快就会消失,只有那些微的疼痛反而让他心中的火焰更加膨胀。
突然变化的身体姿态,让分身更加深入……逐渐逐渐的。
而因此而又引发了疼痛的nv皇只能无奈的用手,用tuǐ,用尽全身的力量扣住康斯坦丁,试图缓解一下那种疼痛,可是术士却毫不犹豫的握住那光滑柔软,盈盈一握的腰肢,用一个缓慢但用力的tǐng身动作,把她柔软而致密的huā茎,完全变成适合自己的形状
而同时,他凑上嘴chún,将那痛苦的尖叫封锁成为连串的闷哼,然后很有技巧的保持着这个姿态,xiǎo心的伸出舌尖,品尝着香滑的津液,挑动着她冰冷的丁香。
睫máo上挂满的泪水和眼角莹莹的溪流让她身上那种似乎无所不在的强悍消散了,从苍白逐渐变得红润的面颊……与记忆中那些这个岁数的nv孩儿有了几分的相似,可惜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能够维持多久——nv皇陛下很快挣脱了这个温和的wěn,她便蹙起金sè的眉头,试图用沙哑的嗓音维系自己的威严。“这样让你满意了吗,那么我……不,不……不要动……啊……”
那个认真而又虚弱的表情让术士心中有些好笑,又似乎对于这个倔强却又缺乏知识的xiǎo丫头感到有些无奈,于是他只是开始轻柔的活动,便将她接下来的话语淹没在了一阵细微的啜泣声中。
一旦huā茎被彻底贯通,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得多了,他保持稳定的节奏,扶着她细柔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却再向上探去,róu搓她的山峰,适当的给予各个敏感部位以合适的刺jī,尤其是应和着这朵百合的喜好,在huā茎上那xiǎoxiǎo的芯蕊上轻轻róu搓,又不时地吸轮流shǔn那两颗仿佛xiǎo石头一样的樱桃xiǎo球。
“哦……啊……啊…啊…维妮……”随着一次次的动作,撕裂的痛楚,和huā茎的壁上一阵阵传来的愉悦快…感,两者开始完美地hún合jiāo融在一起,让她已经完全辨别不清,无法区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意识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摆布。语无伦次地开始发出尖细的吼叫。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终于渐渐有些适应了,那种撕裂身体一样的感觉已经完全变化——她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也能够给她带来则种程度的感觉……随着来自身体中的摩擦越来越剧烈,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上下带动。于是那种感觉便迅捷的积累起来很快就已经变成了让她难以自持的巨大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象是变成了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xìng,又听任摆布。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著男人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拉出一道道的血痕来,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享用着身前这具香软美yàn的ròu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到最深,开拓着真正的处…nv地的感觉确实不错,而术士很快也察觉到这一具身体的美妙——随着每一次的褪出,那层层叠叠的身体内部都会紧紧地合拢起来,几乎丝毫不会留下曾被征服开拓的痕迹,也让下一次的重新进入总是带着莫名的新鲜感受,这个发现让术士的兴致越加高昂,他心满意足的xiǎo心活动着,感受着那种从尖端开始,不断的紧紧地包裹摩擦的细微新鲜感。
但或者唯一让人感到不快的……就是这个丫头在不断的叫嚷出来的那个名字了吧……
实际上,在做的时候叫错了名字已经不能算是令人不快,而应该说是让人愤怒的事情了,如果她叫的不是个nv子的名字,恐怕康斯坦丁早就已经把那个人杀死个百八十遍,然后再封印在空间的luàn流之中,但即使如此,心中也总是有着几分怒意在不断累积。
愤怒的感觉在接下来的一刻钟后到达了顶峰……光滑洁白的躯体像是垂死的鱼儿一般的躬身再后仰,细长的脖颈向后仰着,两眼翻白,让不断累积的感觉彻底将她送上了一座高峰……而那嘶哑的尖叫声也同样像是要掀开房间一般的高亢清晰。“维妮…维妮…维妮”
“唔……真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