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Sym夏晚星挂断,她不接他就一直打,夏晚星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关机。电话那边,安司墨听着里面传来的冰冷女声,蹙起了眉头。这个夏晚星,不接他电话就算了,还把手机关了。安司墨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正心塞着,电话响了,是沈畅打来的。他看了一眼,挂断。沈畅那边却不死心又打了过来。安司墨接起。“司墨,在做什么呢?出来喝一杯。”
电话那边传来沈畅的声音,安司墨心里正不舒服这,听到他这样说,便拿着车钥匙出去了。他赶到会所的时候,沈畅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安司墨坐下去就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沈畅见状有些诧异。“你今天怎么喝得这么猛。”
安司墨瞪他一眼,没说话。沈畅却是被瞪得莫名有些委屈。“你瞪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惹你。”
安司墨懒得理会他。沈畅想了想,道,“喂,我介绍那个朋友没给你闯祸吧?”
这是沈畅这两天最不能安心的事,毕竟这事他做得有点太欠缺考虑了。安司墨没说话,现在对他来说,夏晚星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事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怎么挽回她。虽然他临时耍了点小心机将离婚的事拖延过去了,可是难保夏晚星不会旧事重提。到时候他又要怎么应对呢?真的跟她离婚吗?不可能,他安司墨既然结了婚就没有离婚的可能。可也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别的他都可以忍受,唯独忍受不了夏晚星不回家。那个地方,没有夏晚星在他根本一刻都待不下去。想到这里,安司墨心里有些堵得慌,不由得又给自己倒了杯喝下去。沈畅在一边看得可是心虚不已。虽然安司墨一直没回答,但他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很不好,该不会真的东窗事发了。这样想着,他试探地问道,“司墨,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
安司墨心说:要是吵架就好了,他哄一哄也就过去了。“要是因为那件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那件事迟早是要捅破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安司墨心里冷哼,那能一样吗?若是多给他一点时间,说不定他就把夏晚星拿下了,等到时候,他们的感情深一些了,她就不会如此决绝了。可现在的情况是,他跟夏晚星才在一起不过是两个来月的时间,能有多少感情。他是心里真没底。安司墨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是一刻也等不了,朝着沈畅道,“你那个朋友的电话是多少。”
“啊?”
沈畅正因为他一直不理自己而感到心虚,听他这样问,蓦地一怔,“哪个朋友?”
“我老婆闺蜜。”
安司墨道。沈畅这才恍然明白,他说的是白芷。“你要她电话做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嘛。”
安司墨有些不耐烦地道。沈畅面上有一丝的不自然,随即道,“你等下,我找找看。”
说着,他起身往外走,没过多久就回来了,递上一张手写的号码。安司墨蹙眉,不是朋友吗?怎么连人家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他接过去。“我打个电话。”
随即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酒店里。白芷刚洗完澡出来,门铃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么晚了,谁啊。她走过去朝着猫眼里看去,发现外面站着的是夏晚星连忙将门打开。“晚宝?”
夏晚星看着面前白芷,吸了吸鼻子,“芷芷,我今晚能在这里住一晚吗?”
“当然可以了,快进来。”
白芷让开身体。夏晚星走进去。外公留下的那套房子,她哪里好意思住啊,她现在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外公了。白芷见她心情依然很低落的模样,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先去洗个澡吧!”
夏晚星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浴室走去。她前脚刚进去,后脚白芷的手机就响了,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白芷迟疑地接起。“喂。”
“是白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安司墨,夏晚星的老公。”
白芷一愣,居然是夏晚星的老公,她没有听错吧?“你……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白芷支吾了半晌才问出这句话。“这不重要,白小姐,夏晚星在你那里吗?”
闻言,白芷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在。”
“麻烦你让她接电话。”
“这……她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电话那边的安司墨听到这声回复,自然是理解为不愿意接电话。他道,“你现在人在哪里?我过去找她。”
白芷一听愣住了,“这……不好吧。”
“白小姐,相信你也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对夏晚星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找她好好谈谈。”
提起这件事,白芷就心虚不已,毕竟是自己戳破这件事的。“那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保证不能告诉晚宝,是我告诉你的。”
“白小姐请放心。”
挂了电话后,白芷看了一眼浴室紧闭的房门,顿了顿,随即上前敲了一下门,等里面的水声停住,她才开口道,“晚宝,我出去买个东西,一会就回来。”
“好。”
听到浴室里夏晚星的回答,白芷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夏晚星洗完澡刚从浴室里出来,门铃就响了。她以为是白芷回来了,走过去开门,却是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愣住了。“安司墨?你怎么来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门关上,却已经来不及了,安司墨已经伸手挡住了。“夏晚星,我们谈谈。”
“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好了,没什么好谈的,你回去吧。”
夏晚星用力推着门道。安司墨不放弃,“我就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那也不行。”
孤男寡女的,而且他们都要离婚了。安司墨见状,直接推门进去。夏晚星抵不过他的重力,生生被推到了门后,她才刚洗完澡,胸前只围了条浴巾遮羞,撕扯间,浴巾已经有脱落的嫌隙,她连忙伸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