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衣;忝居禁卫署都押牙。〃男子拱手道。
〃什么牙?〃我不懂。
在其简单解释下;我知道了他原来是王府侍卫的首领。
提到王府;我想起了我的病人;〃你们王爷的伤好了吗?〃 〃已无大碍。王爷说有日将专程向姑娘道谢。〃董橙衣道;〃姑娘刚才当了祖上之物?。〃 〃要钱吃饭嘛。若父母见儿如此困窘;定也不会阻拦。〃我轻描淡写。
〃姑娘拿着这许多银两;恐不安全;不如我二人送姑娘回去。〃姓杜的说。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有免钱的跟班;不要才怪。
先去了粮行;不知是身后有两个将官的缘故;还是城中目前粮食充足的原因;米并不是很贵;我买了十斤米;又买了十斤白面;因为杜兰衣〃一定〃要帮我拿;所以我干脆又每样多买了二十斤。走出粮行的门后;看着他轻松的提着米面的样子;我真想转身回去再买他几十斤。
到了粮行伙计推荐的杂货铺后;去买要用的油盐酱醋。可我才知道;古时买这些东西是要自备容器的;所以只得回家。等下叫李嫂子过来买。
因为自己没有衣服穿;路过成衣铺时;便进去看了看;有没有合意得现成衣物。总不能成天跟李嫂子借吧;何况穿别人的衣服有点让我浑身不自在。
可成衣铺的衣服颜色均不和我意;不是太素了;就是太鲜艳。我在家时素来只穿黑白灰;可在这里;如果我穿黑的;恐有人认为我是寡妇;穿白的;现代社会有洗衣机;这儿可没有;看不见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没人喜欢穿。成衣铺的老板建议我到布店扯两块布;再拿来加工;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来到斜对面的布店;得到布店老板殷勤的接待。首先上了一杯茶;可能是看见我两个跟班不是寻常人;以为我是什么达官贵人吧。我也乐得享受。
布匹一卷一卷拿到我面前让我细看;老板也不停的在旁介绍;董橙衣也帮我参祥;最后我决定买下一种浅兰色的;一种淡荷色的;让其送到成衣铺裁制。
做完这些;准备回家。又看见街边的小摊贩桌上摆着一些小的装饰品;想起我的扎头发的皮筋快坏了;不如买些适用的束发用物回去。
都是一些做工粗糙的东西;我仔细选择和比较;最终买下一个骨制的簪子和一柄木制的深齿插梳。这才打倒回府。
回到我的寄居地已是正午时分;李嫂子没在;可能去送洗过的衣物了。不想在门口傻乎乎的等;可我的〃跟班〃好象还没有同我告别的意思;于是便请这二位到对面的饭庄坐等。
早上吃的稀粥早已排空;又走了一上午的路;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公车啊;我决定在饭庄吃饭算了。
我请董杜二位一起吃饭(念在他们做了我一上午跟班);可………他们竟然没有推辞耶。失算。
我点了葱爆羊肉、香酥鸭、一碟小白菜;又为他(她二人)叫了一壶酒。其实说真实话;我觉得大师傅的手艺还没有我好。
他们二人慢慢的喝着酒;我可是大口吃菜;大口吃饭;我出的钱;当然得多吃点。
等我吃饱了;李嫂子已从街口那边过来了。
那日买了一些米面回来;李嫂子觉得很是过意不去;我为了减少她的负咎感;便央她再给我做一件衣裳;并请她为我洗衣;实在是太难洗了;没有洗衣机;又没有肥皂或洗衣粉。李嫂子帮我买了一匹淡绿色的布;只用了两个晚上就做好了;而成衣铺的衣服只花了一日半就做好了;只是我身型不好;穿在身上远没有电视里的那种飘逸感。同时请她照着原来的胸罩做了几个胸围子;古代没有钩扣;我便要她做成系带。不然我真怕未老先衰;乳房下垂了。
吃过一次李嫂子炒的菜后;我决定自己上阵。但还是请李嫂子买菜;我不知道行情嘛。那日买米面时觉得挺便宜的;可李嫂子说贵了。每日早我会拿昨晚剩的米饭做成饭团;让蒋安出去找工累了时吃。后来又让蒋安估了两壶酒给周富送去;算是谢他的那日做中介的意思。
我已经掌握了李嫂子的生活规律;每当她去接送衣物之事;我便在城中闲逛。城中的人还是在正常的生活;只是没有很热闹的景致;人的脸上也没有高兴的色彩。四周的城门都有兵丁把守;详细的检查盘问进去城的人。城门早上五点开门;晚上七、八点关。更有宵禁。我大致知道是军事管制;打战期间为了防止敌方的细作混进来。据说上次就是因为有人走露了消息;才使的军营遭敌人偷袭。我会经常在街上与董橙衣他们不期而遇;有时是其他人。
我希望能够早日离开这是非地;我很怕寒冷的天气;而且古时的攻城拔寨是很恐怖的;围城到最后连吃人肉的事都有发生;但目前看来是比较渺茫的事。
但我身上不舒服;因为我一向有点痛经;而且铁剂早吃完了;最近又心慌得很;贫血只怕是很严重了。于是去街上的生药铺子买了点当归、白术、首乌等补血的药来吃;命还是要紧的。
在我进城的第四日;街上的行人脸上有了一些笑容;路过茶肆时听里面的几个茶客说;奸细已抓到了。
可李嫂子家有麻烦了。当天晚上楼下厢房里只听得李嫂子进进出出;声响很大;闹得我睡不着。于是下楼来看;说是蒋安头痛、发烧;我看了一下他的咽喉有些红肿;可能是感冒了;拿了一袋维C银翘片;让他先吃吃。摸了摸额头;很烫;热度一定不低。于是又把芬必得给他吃了两颗。热度过了一盏热茶的功夫才退。
可到了天刚亮的时候;又开始发烧了。我没有器具;无法给他听诊。就要李嫂子去请个郎中来;免的耽搁了病情。李嫂子一副为难的神色。没得钱;我告诉她只管去请;这点钱我拿;就当是他们借的。我并不在意些许钱财;人是最要紧的。
郎中请来后也只是怀疑伤风;开了些防风、荆介、细辛等药;让李嫂子随他回药铺去取药;我数了几十枚铜钱给李嫂子让她给郎中出诊费;顺便拿药。
服了药;蒋安感觉人有了精神;热也退了。便又想上街找活干;我与李嫂子说不动他;许是这几天吃用都我拿的钱;这小子心里憋屈吧。
我和李嫂子在家里提心吊胆;我没话找话的同她聊。到傍晚时分;蒋安回来了;是被另外几人送回的。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