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先前向导有说;这两年山里有出现多次狼的踪迹;会不会被我撞上了;那可说不定;书上说野兽都怕火;而大哥和小弟也曾经描绘过一次在草原上与狼相遇的情景。这时顾不得心慌的厉害;就着月光;又到庙外附近攀折了一些树上的枯枝;拿了进来。
怎么把火点起来呢?打火机和火柴都有。还好;医疗用品的箱子里找到了75%酒精;呵;呵呵。真是老天保佑;不一会;火堆就燃起来了;只是树枝有些湿;又不全是枯枝;烟太大了;幸亏先前把火堆放在离我安身教远的地方。
时间慢慢过去;我在焦急的等候中也昏昏沉沉地进入了睡梦中。
我叫夜冥舞;认得的人都叫我阿七。因为我是阴历七月初七生;出生时有七斤七两;我父母后来逢人便说;因此久而久之;在老街上的街坊邻居和亲戚朋友都叫我做阿七;其实叫阿七也不错;后来同学、同事也这么叫我;本名倒很少让人记得住了。
我今年27岁;在一家医院工作;科室里有三四十人;我属于中间的;就是那种上级放心;后辈信赖的那种。
长相普通;身材普通;157cm;57kg;我知道别人认为我有点胖;其实按肥胖指数来说;我并没有超标。硬要我说;我就说我面目清秀;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是长辈放心;同伴信赖的那种。
工作已近十年;还没晋升中级职称;没办法;竞争性太强啦。
身体基本健康;就是有点贫血和慢性胃炎;不过不要紧;因为学过医的都知道;时髦病嘛;养着就好;一时半刻死不了;只要不让继续发展就行;平时不影响工作;但是不能参加剧烈运动;这也是我体重57kg的由来。我并没有现在的流行的亚健康状态;不是我说了算的;因为作为一个医务人员;我还是极重视我的健康的;每半年进行一次身体检查和心理咨询;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我的爱好只有看书、烹饪、唱歌;我不是很喜欢流行歌曲;但不排斥。小的时候没的什么玩的;一部电影也可以看上二三十遍;不爱活动;贫血嘛。爱吃零食。也有好友叫我做〃猫〃;原因我也不清楚。
我父母皆在;有一兄一弟。
其实我六岁前姓名叫沈夜;因为父亲姓夜;母亲姓沈。而我的母亲是三代单传;到我母亲这一代时只有我母亲一人;父母结婚时;外公就与父亲商量;把我母亲生的第二个孩子姓沈;父亲同意了。
我出生前;外公与外婆就给我母亲大补特补;所以我出生时的体重还是蛮重的。可我出生后;却是疾病一个接一个;在我的儿时记忆中;我经常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所以我现在是一名医务人员就是我上小学时的理想。
我六岁那一年;我父母去戴公菩萨那里去为我上香;遇到一个据说算命很灵的老婆婆。她掐指一算;告诉我父母说;沈夜这个名字太重;我背不起;将来会有另外一人来背沈家的重任。而且她还同我父母亲说;我的名字最好要有三十七笔划;就可保我一生平安;只有小病痛;而无大灾祸。后来姑姑在我懂事后告诉我其实那老婆婆还说了一句〃半生点点随爷娘;半生点点不随爷娘〃。
后来没好久;我母亲就再次怀孕了;征求了我外公外婆的意见后;就给我改了名字。我现在的姓名是父亲翻了三天的新华字典后;所得出的最后结果。
因为我的名字有点怪;以后每当有人问我姓名时;我就回答〃认得我的人都叫我阿七〃。
久而久之;我的本名倒不易让人记得了。
第二年;小弟出生了;沈家的姓氏也有人背了;也就皆大欢喜。
父亲是工人;不过却是个能手;懂得很多;是我从小崇拜的人。
母亲是一名裁缝;做的一手好衣服;不过我是不会做的;不感兴趣。
大哥是一名监狱的管教干部;也就是一名警察;爱好广泛;尤其是军事和刑侦;有一手好功夫。还是当地有名的驴友;最有名的事迹是在一深山老林里追踪逃犯十几日;最终将其逮捕归案。
小弟还在读大四;可算是一名帅哥(他自己这么认为的);从读小学起我们家经常就有大量的漂亮妹妹来往;也不乏恐龙啦。他也是一名驴友(有的是时间嘛)。
母亲家这边人丁单薄;没有亲戚。父亲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一个叔叔在市里的花鼓戏剧团;不过他是厨师啦。不过倒是从小到大看了不少花鼓戏。另一个叔叔也是工人。姑姑是一个劳教场的干警;地方隔的远;难得来往。
这一次下乡;父母先行为我准备了一切;好象我有去无回似的。但是他们说我是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出远门;因此都得小心。
大哥小弟就给我临时补课;说了许多野外求生的经验;烦了我一天两夜;让我只想翻白眼。
第二天;我在叮嘱声中上路了。
当醒来时;天已大亮了。
虽然睡了一觉;却是睡得很浅;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醒来时;只觉头晕脑涨。
又觉腹中空空;可却吃不下。
一上午就在我的发呆中度过了。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11点半啦。
我打算先清点一下东西;如果搜寻的人一时半刻找不到我;那我就得打持久战了。
背包:手机(已坏)、镜子、梳子、笔、记事本、香水、防狼喷雾器、瑞士军刀、我的药包括铁剂、创可贴和芬必得;以及云南白药;其中云南白药还是父母硬要我带的;他们说如果摔伤出血怕我无法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