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迟冷冽的目光立马对上了景安:“又是你。”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同陆姐姐玩,没想到这马突然发疯。”
景安又是那副可怜相。
“事到如今郡主就不要装了。”
陆挽棠转身,拿了帕子在马的口鼻处擦了一下。
帕子上立马多了些紫色的液体。
“这马不是无故发疯,它的鼻子上被人抹了金石散,这东西迎风便会发挥药效,若无清水缓解便会让动物癫狂致死。”
景安当下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这都能被陆挽棠发现。
看着萧寒迟浸满杀意的双目,景安真真感到了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开个玩笑……”
“郡主向来都是这般拿旁人性命开玩笑的吗?”
陆挽棠无奈一笑,回过身拉了萧寒迟的手:“我们回去吧。”
她不要萧寒迟在这里同景安计较惹旁人闲话。
萧寒迟自是看懂了她的眼神,心里不由地泛起几分酸涩。
这丫头,这样的时候还在为他着想。
可他萧寒迟也不是那等能任由旁人欺辱自己妻子的人。
他转身唤来了远处巡逻的侍卫。
“将这马和郡主一并带到圣上面前,就说景安郡主意图谋害本将军的妻子,今日本将军必要为我妻子讨个公道。”
长公主得了消息急忙赶到时,景安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皇上黑着脸坐在主位,地上砸了两个杯子,显然是气急了。
“看看你这好女儿,差点闹出人命。”
“皇上,景安自小被我惯坏了,做事没有分寸,还请皇上开恩。”
长公主知道是自家理亏,也不敢分辩什么。
皇上没有回话,将目光投向了萧寒迟。
“皇上,长公主殿下,郡主屡次三番寻我夫人麻烦,我夫人仁厚心善不予计较,可郡主得寸进尺,今日更是想要痛下杀手,本将军今日是一定要个说法的。”
萧寒迟不卑不亢。
这些年在朝堂上万事他都可让一步,可有关陆挽棠的事情,他是寸步不让的。
长公主瞧着眼下的情况,知道这事不好善了。
她抬手就扇了景安一巴掌。
“没出息的,我说了你多少次,你是一句都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