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开得低,但阮莳清还是出了一身的热汗,脸连着脖子汽了好多水色和细密的香汗,一小撮细碎的发丝还沾在锁骨上。
进入贤者时刻的阮莳清脑袋空空,双眼也失了焦,茫然的盯着窗外的晚霞。
身上残余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
顾妄的手掌抚摸上阮莳清的肚子,稍使了点力,怀里的人就又开始低声呜咽了。
“不……”
惨兮兮的,又反抗不了。
阮莳清现在的处境,就好比被折断羽翼的雏鸟,断了它所有的后路,又逃不掉,即便再不甘愿,也只能任人折磨。
男人就是喜欢阮莳清这种声音。
阮莳清是懂男人的。
就比如现在,她没力气说话,就用手一直挠他的手心。
顾妄还是没把人折腾得太惨,只是占占口头便宜:“宝宝,怎么这么弱啊?”
“没两下就开始哭,再没两下就闹不行,之后就开始求饶,这样可不行。”
明明是情话,但对阮莳清的嘲讽属性直接拉满。
顾妄抱着阮莳清翻了个面,蓄谋了许久的眼泪这才从女人红润悲惨的眼眶滑落。
阮莳清咬紧下唇,但还是有几声哀鸣从鼻腔泄出。
天鹅颈先是向上昂扬了片刻,之后逃不掉,又一头砸在顾妄的肩头。
顾妄好过分,阮莳清受不了他了。
有一点点想要跟他分手了。
虽然顾妄有时候对她很好,也会哄人。
但是,她吃不了爱情这份苦。
泪花濡在顾妄的休闲t恤上,阮莳清还故意蹭了蹭。
他弄脏了自己,自己也要弄脏他。
顾妄不让阮莳清好过,用手叼着人的脖子往后拽,又和阮莳清接了一个情谊绵长的吻。
只等分开之时,银丝因距离被扯断,阮莳清粉润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凄凄的泪水挂在脸上,没什么精神,表情也有点苦相,像是一个精致破布娃娃。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流口水?”
也不大,二十岁。
“不爱干净的小脏猫,还得你老公我来帮你弄干净。”
顾妄嘴说着嫌弃,但还是给人将嘴角的涎水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