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来自普通中学,又能考进红枫,还能该死的甩我一分(客观描述,我并不气),那她肯定有自己的秘笈。
我往她桌上一瞥,空空如也。
我往她书包一瞅,瘪得伤心。
我:“?”
这不科学,她怎么打着空手就来了,就算没领书她也该有自己的节奏。
她怎么能跟心安理得地“卖抄手”?
她注意到我的考察,将我抓了个现形,她质问我凭什么一直看她。
我说这是我的自由。
明明她戴着口罩,但我好像还是看见她在用唇语骂我。
不过没事。
爷大度。
爷可以忍。
爷还可以带你去教务处领书和校服。
当我做出这项决定时,班上的同学受到二次惊吓,江以柔的变脸也梅开二度。
我有时候觉得她挺没意思的,要不直接告个白让我拒绝算求了,非要营造出一种不清不楚扭扭捏捏的氛围,搞得我每次都觉得有跳蚤在身上爬。
我没解释没理人没素质,带着转学生就去教务处。
转学生似乎也不理解我的行为,她对我的殷勤持怀疑态度,一路上都跟我保持距离。
我觉得大可不必。
她都把自己裹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必要保持距离?
噢,说起来……感觉一直叫人转学生不太礼貌,人有名字。
她叫白柠。
也就凑合的俩字,但我莫名觉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