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了发财了!”
江潮捧起手中的珠宝,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小玉儿则是一脸发懵地看着江潮,疑惑地问着。
“统帅,咱们不会今天晚上又要偷吧?”
“什么叫做又要偷?这可是名正言顺的拿!”
“你看看这珠宝上镶嵌的珍珠,那塞北都是草原哪里有海?多半是在哪里偷的!”
“我看今年昆仑国进贡的珠宝不少,其中就有此等成色的珍珠,可如今怎么会到了这塞北的手里?”
“等等。”
江潮将最后一个箱子打开后,下面的东西压得格外扎实。
用力扯了许久才发现,那下面遮掩着的竟全是些白花花的金条。
而金条上印着的竟是‘大魏盛乐十三年十一月冬’
上面的日期正是最近的,而这大魏什么时候赏过他们金条?
这金子不管在什么样的乱世,都是最为保价的东西。
怎么可能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这随时可能会动乱的塞北!
此事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看来这些人将这宝物放在下方,只是掩人耳目。
可是如何将这些宝物一次性搬走,又成了一大难题。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拉着小玉儿的肩膀,在耳边轻轻呢喃着什么。
小玉儿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
“遭了遭了,我就说昨夜不该去喝那醉花酿。”
前者手中滴溜着一只鞋,在前面奔跑着。
细细看去,那人脚上却缺了一只。
“担心什么?时候还早着呢,本就定的辰时出发,现在还不到卯时,咱俩在喝上一壶都不耽误事!”
前者嘲讽地说着。
“嘿,要喝你自己喝去吧,那酒有什么好喝的,喝起来除了甘甜还有什么味道?”
“我看你是吃不了细糠,昨夜他们都说了,喝了第二日便神清气爽,我看那多半是这酒的功效,我现在啊就觉得神清气爽!”
他看起来确实是神清气爽,可是要真算是酒的功劳的话,还真说不准!
回到房子门口,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这门昨夜就没锁?”
其中一人问道。
“废话,昨天牧野弥不是让你来锁的嘛?”
说罢,便推开门。
见院落内并没有异常,便顺手将门上挂着的锁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