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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2(第2页)

只听周寡妇说道:“你不看看,你现在走路上碰到庄上人,有几个吊你?还歪嘴说人家罗大麻子不是。我看烂红眼书记就比你高强一百帽头子。人家做民兵营长那会,那次从红卫兵手里抢下老余厨子的事你能?你就能吹吹牛b而已。你在这乱说他媳妇是罗大麻子的拐女人,就不怕人家也糊个高帽子让你游街去?他就不治你,让他二爷罗大麻子晓到了,还不弄根小指头就能捻死你!还想好好地做小队会计?恐怕牛头到时也摊不到你做了。”

周大吹子还在要好看:“他罗大麻子把我弄下来了,不是还得让我干个小队会计吗?他那点底细我还不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也不敢惹急我。”

周寡妇不屑道:“你就吹吧,人家又没把柄在你手里头。桃花是罗大麻子的干闺女,你没见那晚‘马郎’飞机来接老侉子,那桃花以为罗大麻子出事了,一路喊着‘干大’跑到牛屋。看她‘干大’好好的在那,就一下子抱着他哭了起来呢。就怕你家的亲闺女看你死了也不会这样哭。”

“是啊,她是舍不得她干大的呀,她干大也是她儿子的爷嘛。你看马遥那两个招风耳朵,还不是和罗大麻子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连这话你也敢嚼蛆!那罗大麻子他爷的耳朵也不是招风耳朵,他罗大麻子又是谁养的?你爷不会吹牛b你叫周大吹子,你是不是柳树丫掉的烂草种出的?你就这样子去宣传吧,看有没有人去把你家那几间牢给刨得,份外再灌你两粪桶屎水!”

周大吹子终究有些心虚:“弟媳妇啊,你不要骂人嘛。我也不就是在这背地和你俩嚓嚓嘛,那里说话那里了,你又不会出去瞎说。”

“你怎就知道我不会出去瞎说?”

“弟媳妇不会的,我在台上那几年也没亏待过你娘伢俩呀。就是对你那意中人二黄,我也不是网开一面吗?”

“还你妈老b呢!他做什么坏事了还要你网开一面?他才没象你这样尽做些狗吃打庆的事情!你不就是怕我跟他过到一起就你妈的逼着我,说再和他来往就给他糊高帽子戴拉他去游街吗?跟二黄过日子就丢哭树庄的脸了丢周家的脸了?他要是看上你妈你也会给他糊高帽子戴拉他去游街吗?”

“你。。。。。。你这人怎这样说话呢?不搞你妇道人家说了。要在队里,今天最少扣你七、八个工分子。。。。。。。”

周大吹子一甩袖子,气哼哼、灰溜溜地转过墙角走了。

周寡妇犹自在骂:“等二黄的说法下来了,我就马上嫁给二黄。再没事就到家里来,看不叫他打断你的狗腿!也不尿泡尿照照你的影子,还想勾你姑奶奶!”

罗大麻子站在那丛竹子后没有挪步子,此时他心里想着的已不是现在是下去或是回去,而是周大吹子刚才说的那些话。

周大吹子对自己的那点记恨是不值得提的,他在自己眼里人渣一个,所谓骚阴沟里翻不起大浪来。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桃花的关系呢?这哭树庄除了周大吹子知道外还有多少人知道呢?会是那个大脑炎后遗症??大狗子说出去的吗,还是还有别的人也亲眼看到了?

那马遥真会是自己的儿子吗?桃花没提过,也没有这方面的暗示。

自己虽也因他的耳朵和自己的耳朵太象有过怀疑,但桃花既没这方面的意思,自己那会没事找事往这上头扯?

打从自己结婚后,他很享受家庭生活,桃花也知道珍惜她自己的家。所以,他们除了两人独处时会偶尔因为互相的过份的关心而稍显暧昧外,就真的没有了以前的那份特殊的关系了。他也很享受桃花这个干闺女的孝敬,当然,他也喜欢马遥这个干孙子,名字还是他起的呢,取的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意境。

因为喜欢,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又有什么重要?就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再去想这个问题或是想去弄清楚这个问题,无疑是自寻烦恼。。。。。。

罗大麻子双手搓了搓脸,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头脑,就转身往回来了。

周寡妇和二黄之间的姻缘,看样子还是等二黄的政治身份上有个说法了再提,对谁都有好处。

现在去说这个事,对自己恐怕都还是个雷区。

第十四章三年后,南京寄来个包裹 [本章字数:6723 最新更新时间:2012-10-2207:05: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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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已过去三年了。

这三年中发生了好多大事??

先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过世,然后是就是以他老人家的夫人为首的“四人帮”被抓了起来。

然后是国家恢复了高考,鸭子、厚皮、大头走进了考场,成了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考生。

接着是大头就走进了南京大学,厚皮进了省公安学校,城里的罗倩倩也上了县卫校。

鸭子那年寒里落榜了,当时正好是征兵的时候,周寡妇就请罗大麻子和公社人武部说了,把他照顾去部队当兵去了,现在正在北京卫戍区站岗放哨呢。

马遥机缘凑巧,因罗大麻子在已是正局长的胡县长的小舅子那提起,想把他安排是进自己局里开车时,正好胡县长那里嫌自己的司机老眼昏花,就立马把马遥调了过去。

哭树庄的地也分田到户了,家家粮食收的大屯满小屯流的。

哭树庄乡亲们的日子,过得活套了,人也有些舒坦了。

熬过了寒冬的哭树,在这春暖花开的天气里,似乎还无动于衷地站立在哭树庄的家前屋后。

但如果你揭掉这些哭树那起了壳的老树皮时,就会发现,老树皮包裹着的下面,新皮肤已是鲜翠的绿色了。。。。。。再仔细看那毛茸茸的枝条,对这个季节虽然表面显得有些稚拙迟钝,但那骨子里已孕育好了一份春天的柔和。

这一天的上午,忽然有邮电所送信的人过河给二黄送来个包裹单子,说是南京有人给他寄了身衣服来。让他拿着包裹单子去大队盖个章子,然后拿自己的私章去街上邮电所去取。

二黄从来没收到过信,就更别说包裹了。这南京自己既没去过也无朋友,这会是谁寄给他的呢?要不是寄错了的话,莫非是老侉子?

几年没见了,也不知这侉老哥过的怎么样了?要是再能相见,一定弄二斤炒豆粒给他带着。。。。。。一想起那天走时老侉子抓了把豆子说留路上吃,自己就觉得对不住他。虽然当时把碗里的全倒给他了,总共也就两三把。而自己平时吃了他的蚕豆、花生、狗肉无数。。。。。。

带着疑问带着思念带着歉意,二黄去街上取来了包裹。包裹是用一块黄布缝起来的,二黄用小刀子小心地顺着针线拆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套斩新厚实的黄呢子军衣!

乖乖,二黄一下子愣住了!

要知道这黄呢子军装,在部队要到很高级的干部才能穿上的呢。你看公社的人武部长,这冬天也就穿个卡其布的。那罗大麻子那身的海军呢子不错,但也是他自己上裁缝铺做的。我这是正而八经的黄呢子军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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