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色垂下眼帘。
她当然明白现在的形势不太好。
神识不断波动,关于那部分信仰值在不断的下降。
妃色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信仰得到追后,不是一成不变的。
“嗯。”
“现在,没有其他办法澄清……”董文田重复了一下,这是如今最关键的问题。
妃色断言的每件事,都需要时间来鉴定。
不能做为任何的证据。
另一方面。
顾长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请总经办的人出面?”
顾长志沉默了一下,“比起来,联邦华夏大学应该是更好的人选。”
靳之柘是个生意人,是个政要。
没有目的,靳之柘怎么可能不限制的追捧和帮助妃色?、
这时候联系对方,无疑是将自己的脖子和肥肉递到对方的手中去。
而联邦华夏大学,在某些方面的确是迂腐,但是对方目的明确。
起码是明明白白。
说完,他们两人都看向了妃色。
这事儿的关键在妃色,而解决的方法也在妃色。
不管是靳家还是联邦华夏大学对妃色都有所求。
妃色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还有其他方法吗?”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直接证明你的卦是真实有效的,你的相术是实际存在的。”
“然而,卦术失传的时间太久。”董文田道,“以你一人之力,想要将这个早已经被定义为封建迷信的东西灌输到每个人的思维当中,太难。”
“这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是基本不可能的。”
董文田神色动了动。
其实,远古华夏并不是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说法传下来。
如果作为权威的联邦华夏大学站出来替妃色开口。
那么,妃色辩白的机会还要大一些。
董文田的神色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