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嬉笑作一团。
半个时辰后,李朔月出了门,此时,站在屏风后听完活春宫的两人才走了出来,一人双眼充血,面色赤红,另一人神色冷静,语气平淡。
“赵老爷”一见这两人便立即跪下,喊道:“小的见过大公子四公子。”
陆槐恨恨看了眼地上跪着的“赵老爷”,踹了两脚,愤怒道:“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陆榆看着陆槐,开口笑:“我早说过,他谎话连篇,无情无义,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他见钱眼开,同谁都是以身相许,偏偏你信以为真,还将他如珍如宝地捧着哄着。”
陆槐咬紧牙关:“他压根不爱身外之物!”
“这都无关紧要,可是阿槐,他想逃,若真叫他跑了,你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陆槐神情松动,看着李朔月离开的方向,目光渐渐幽深。
—
雨哥儿一上马车,李朔月便将玉佩丢进雨哥儿怀中,毫不在意道:“拿去当了。”
“若被阿姆知晓——”
李朔月不耐烦地打断雨哥儿的话,“这会儿只有咱们两个人,若你不嘴,他如何得知?”
李朔月停住脚步,眯起眼眸,忽而危险地看向雨哥儿,他冷声道:“怎么,难道你要告密?”
雨哥儿沉默了一瞬,低头道:“奴婢不敢。”
“是不敢,我还以为是不想。”李朔月嗤笑一声,“那你便试试你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能杀得了你一次,便也能杀你第二次。”李朔月睁开双眼,低声威胁道:“若宋秋实若知晓你对他心怀恨意,动手必定比我快,他要杀一个无关紧要的奴仆,何其简单?”
雨哥儿浑身僵硬,紧咬牙关,心中恨意滔天,他怎么就这样蠢,竟然将这等事告诉了眼前之人。
“今日墨韵同观棋不在,我便开门见山,要么替我做事,要么死。”
雨哥儿握紧袖子里的金簪,眼中杀意骤现。
“你若识时务,从前之事便一笔勾销。等我出去了,会帮着找你哥哥,前提是他还活着。”
提到想找之人,雨哥儿手微微松动,他头脑一片空白,对呀,他还要找哥哥,他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
“一笔勾销?如何一笔勾销?”
“不能吗?”李朔月面色冷硬,转过头冷冷地笑:“你帮着那老东西害了我那么多回,怎么,我不过打了你两下,你便受不住了吗?”
“若真论起来,我也得把你杀上个十回八回才能泄心头之恨。”
“你会剥皮,这可是个好手艺,只是能不能保住你这双手,可全凭我的心意。”
李朔月说完,便浑不在意地闭上了眼,轻蔑至极。
雨哥儿心里一惊,前几日这人还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可这才几天过去,他竟然又想着要逃跑?
雨哥儿静静思索了一刻钟,他为鱼肉,面前之人为刀俎,已经到了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于是他轻声道:“好,我答应。”
“算你有几分眼色。”
喜欢老公丧尽天良,夫郎疯癫入场请大家收藏:(www。aiquwx。com)老公丧尽天良,夫郎疯癫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