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伺候的不好,小心我禀告四爷,挖了你的眼睛、砍了你的脑袋。”
微哑的嗓音仿佛藏了小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发痒,方逵喜不自胜,急忙接住怀中细弱的脚踝,哑声道:“任凭公子差遣。”
……
半个时辰后,方逵从床尾的衣裳里掏出巾布,要替李朔月擦汗。
李朔月半撑起身,推开恼人的汉子,嗔怪道:“谁要你的东西,臭烘烘的,拿来擦脚我都嫌。”
方逵也不恼,只是黝黑的脸通红,他老实道:“那我替公子擦脚。”
李朔月未出声,这便是同意了。
方逵急忙拿帕子去擦,事关日后,他又忍不住出声询问:“公子,今夜、今夜可满意?”
“怎么着,我的床,你想上几回?”李朔月捏住方逵的下巴,哼笑道,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这不妨碍他逗狗似的逗弄。
“方逵,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强逼四爷的人。这事若张扬出去,即便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
方逵疑惑了一瞬,不应当是两情相悦,怎么变成了强逼?
他很快又想到:或许是阿姆妈妈叫嘉哥儿见了太多他不喜欢的客,前几日又被陆家大爷欺辱,因此在他看来谁都是强逼。
方逵很快甩掉脑中的想法,急忙发誓安慰面前之人:“今日之事,方逵绝不会泄露半个字,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朔月动作怔了下,他没料到方逵竟然听不懂自己的话!
几息后,他忽然松开方逵的下巴,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方逵低下头,拿帕子仔仔细细擦那双瘦削的脚。
李朔月思索片刻,哼笑着朝方逵耳语:“今夜你伺候得不错。”
“多谢公子夸奖!”方逵嘴巴都咧到耳后跟了,若身后有根尾巴,早摇开花了。
“这会儿没有避子汤,你说,我若是怀着你的野种进陆家的门,叫他做陆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你觉着好不好?”
方逵先是大喜,连擦脚的动作都停了,喜得是神仙似的哥儿肯与他生儿育女,可随后便涌上浓浓的失望,因为他要带他的孩子进别人家的门。
他幽怨地往李朔月的小腹看了眼,仿佛孽种现在就有了似的。
“怎么不说话?难道不好吗?”
李朔月重新躺下,语调慵懒:“到时候我寻个由头,将你调进陆府,当个烧柴的……”
“不好。”方逵忽然道,同时搓热双手替人捂脚。
“什么?”李朔月一时没听清。
“公子,我觉着不好。”方逵闷闷地又重复了一遍,他道:“我能养活孩子,不要你嫁给他人。”
李朔月话头一滞,唇角扯起弧度,讥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敢来指点我的事?”
方逵将人抱进怀中,双眼紧闭,他道:“公子,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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