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走上前,才发现他的嘴角还带着淤青和血痕。
我、我有药,可以外敷。。。说着我掏起乾坤袋找金疮药。
他抓住我翻找的手:没事,我们已经在医疗翼上过药了。
既然你们没事,那我就先回。。。
怀伊,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他凝视我的眼睛,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还是分手吧。
话音落地,宿舍的床突然嘎吱一声,抱歉,可能有老鼠。他解释道。
可。。。你不是乔治么?
乔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转而自嘲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这么聪明可不是好事。
还有!什么分不分手的!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嗔怒到。
这时床上的被子突然掀开,老鼠本人就这么冒了出来: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亲爱的。弗雷德瘪着嘴。
不许叫亲爱的。
小白花?
这个也不行!
亲爱的小白花,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呢?
我tm。。。。。。
一进门神识就感应到屋里有俩人,我倒是想惊讶。
你们唱哪出啊?
只是做了一个不值一提的约定。费雷德心虚地看了一眼乔治,我注意到他眼角也是乌青乌青的,关于你能不能分辨我们。
你们拿我做赌注?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失望透顶,这两兄弟只是乐于作弄我,我还自以为是地苦恼半天。
闷着一口气想转身出门,乔治上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弗雷德也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显然徒劳无用,于是又转为全力地推开他,推搡间乔治向后翻倒在床上,连带着我也跪趴在他身上。
我脸红着挣扎坐起来,乔治只能箍紧我的腰,把我牢牢地固定在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放开!
是我要赌的!我真的很抱歉。。。他嘴上说着抱歉,手臂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怀伊,你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赛前派对那天我对你一见钟情,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弗雷德,抿抿嘴:弗雷德也是。可是他总比我快一步。我知道他昨晚一定是去找你了,我以为你们已经。。。
乔治说着低下了头,眼里难掩的失落,长长的头发耷拉着,像一只做错事的委屈金毛。
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反应,虽然难以启齿,我必须承认他们对我也有奇特的吸引力,只不过我一直试图保持冷静,把这些视为荷尔蒙的产物。
认命地摸摸金毛的头顶,好啦,我不生气了。
真的?乔治抬头望向我的眼睛,下垂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又含情脉脉。
真的真的,可以先放开我么?
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他探向我,缓缓闭上眼睛,含住了我的嘴唇,和上次在帐篷里的激烈不同,这次他很温柔。
啊,心软,女人的一生之敌。
我慌乱地抵着他的胸膛,这次可是当着弗雷德的面!他怎么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