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馆主似乎与那位炎国神明走的比较近,我在想,或许跟那位相处久了,七天馆主你应该也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七天白的内心无比复杂,有人常说,炎国真龙在帝都城待久了,那么她对天下的事情便不那么敏感了,现在看来,这句话就是扯淡,在炎国的国土上,怕不是任何的事情都瞒不过这位的眼睛
“陛下,七天白很感谢您能对我一介草民说出这些话,但,您想知道的,与您知道的,八(敏感词)九不离十,有些东西,请恕我不能言表。”
“江湖上的奇人异士,数不胜数,可他们中,那些卦象占卜之人,可从来都不敢将卦算尽,天道无常,卦算尽了,那么便也不是卦了,有些东西说出来了,也就不是真的了,这点,我是知道的。”
“这山河万里,又有几人真正的走过,真正的用眼睛看过呢,不曾见过炎土全貌之人,也就谈不上所谓的,神明呵,有趣有趣”
夏池蕊的眼中逐渐变得深邃,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坐在她对面的七天白已经宛如一条咸鱼一般瘫在了椅子上,这些话,她根本就不想说,不过面对这位,她又不得不说。
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亲眼所见,亲身所经历过的,却是一位凡人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陛下这是我个人一个小小的建议,您应该少熬夜,多休息,我觉得您现在的精神状况不是太好。”
“嗯,这点,我不否认,那些奏折永远也批不完,勾心斗角永远也斗不完,我倒是有些佩服他们了,十年如一日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居然不嫌无趣。”
暗中的几位影蓑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的三位眯了眯眼,随后他们互相开始捏起了手决,这句话,表面上看似是说给七天白听得,可实际上,却是说给他们听的。
“陛下的此话,应该是在暗示什么(大炎手决)”
“不是暗示,是明示,这样看来,朝中的有些人,已经越过那条线了。(大炎手决)”
“他们越界了,我本以为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能让他们消停消停,现在看来,狗改不了吃。(大炎手决)”
赌博心理非常可怕,就像是一个非酋刀客塔,越非,她就越想抽卡,甚至于,她痴心妄想,认为自己可以白嫖一个限定六星,这种想法,未免有些太过于可笑了
为什么非酋总是对自己的运气那么自信呢?
“几个人?(大炎手决)”
“三个。(大炎手决)”
“今晚,用十五分钟,让其中的一个消失。(大炎手决)”
“附议。(大炎手决)”
“附议。(大炎手决)”
有人对于自己的运气非常自信,而有人总是乐此不疲的搞事,对此,影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总有些人喜欢搞事,那么就让他彻底的闭上嘴,一劳永逸,便是最为简单,方便,快捷的做法。
杀鸡儆猴很好用,不仅白蓑们喜欢用,影蓑们同样喜欢用,只有黑蓑很拉胯的从来不用。
影蓑们其实很佩服第一个喜欢搞事的大臣们,因为很可能会被人发现自杀在家中
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那些互相打着手决的影蓑,夏池蕊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满意之情,勾心斗角,她阻止不了,所以她划了一条线,胆敢越过这条线的人,都得死。
不过夏池蕊至今都没有搞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有人会蠢到垄断芙蓉花呢
“七天馆主,我从一些小道消息得知您似乎对我的老师,保有着一些别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朋友的交情而已,陛下”
“哦?是吗?可是七天馆主照片可不会骗人啊”
面带笑意,夏池蕊随意的从抽屉中拿出了几张照片,七天白拿起照片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微红,这张照片上只有两个人,正是她和凯尔薇,照片上,她像一只八爪鱼一般将双腿盘在凯尔薇的腰间,整个人都挂在了大猞猁的身上
放下照片,七天白又拿起了另一张,这张照片上,正是她搂住凯尔薇的脖子,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情形,照片中的她眯起眼睛,整个人的显得很开心,而凯尔薇的脸上却充满了无奈的笑意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七天白一张一张看完,看到最后,她抿着唇,脸色无比羞红,虽然在凯尔薇的面前,她可以抛弃所有的矜持,转而去吸猞猁,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脸的啊!
“陛下偷窥别人的隐私我是不是可以将您的这番行径,举报到大理寺了”
“呼~~~您可以随便举报,七天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