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的,他有严重的花粉过敏。”
“呃……”
……
站在花店中的青年捏了捏鼻梁处的口罩固定带,又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现在有些后悔,该带个防毒面罩来的。
一阵戏谑的笑声在他耳畔响起,他快速打量四周的同时出声,“谁?”
紧接着他的眼前浮现了几个扭曲的字,那歪歪斜斜不断扭动的字体就像是一个个狂笑的小人。
【你们都是虫子。】
楚昇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智子两字咽回肚子,然后开始仔细检查起这间不大的店铺。
防止是自己那位损友搞出来的恶作剧,在确定不是什么投影装置后,他叹了口气,看着仍旧漂浮在眼前的字体,“你是谁?”
那些字体不再跳动扭曲,像是恶作剧失败后显得有些沮丧,随后骤然消失,而伴着笑声,也有着话语在他耳畔响起。
“年轻人,你想去太空吗?”
楚昇在确定并非是恶作剧而是神异现象,尤其是在听到这话时,内心中属于冒险的那部分狠狠跳动了,只是想到他曾经的那场未完成的实验,他没有回答,而是询问,“我要付出什么?”
“代价已经收取了,从你找的那人身上,你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想。”
“即使失去现有的一切?”
“是。”
“那么……如你所愿。”
青年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店铺中的青年已经无影无踪,只余下一道有些扭曲模糊的黑影,肩膀轻微耸动着,大概是在笑。
“他乡遇故知,阔别不知道多少琥珀纪后,相差万岁的两人应该会相拥而泣吧?多么感人,哎,谁让阿哈最是乐于助人呢。”
……
青年在一阵晕眩中未能睁开眼睛,耳畔只有些许听不真切的声音。
“你听说了吗……”
“什么?那个造谣,不对,考究阿哈和阿基维利的有私生子的……死了?”
“嘘,小声点,祂虽然数个琥珀纪里没找那人的麻烦,但酒馆里的那群混蛋可一秒都没放过他,在生命结束的最后一秒前,他都在被愚弄着。”
“只能说自作自受,怀疑祂俩有私生子也就算了,考究甚至发布论文闹得银河皆知也没什么,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欢愉是妈妈,酒馆的人能放过他就见了鬼了。”
“唉,太惨了。”
“再惨能有奥斯瓦尔多惨?惹了被怀疑是祂们私生子的那位后,被追着炸了十颗私人行星,要不是花大钱买了酒馆里推出的随机传送装置,坟头草都三米高……不对,估计连灰都剩不下了,听说被传到了一个边陲行星,啃了三年的地衣才被公司的人找到。嘶,这不会是酒馆创收的新兴方式吧?”
“他那是罪有应得,怎么没饿死他。盯上了那个就算不是星神私生子,保底也是令使级的狠人所处的,与匹诺康尼高度类似的忆质浓郁的星体,浩浩荡荡的带人过去就想据为己有。也不想想,寰宇蝗灾时,为什么连那些脑仁比球粒藻还小的虫子都不敢靠近那。”
“听说那个时期他收留了不少因为虫灾失去家园的流民,在灾难结束后有一部分就在那周围定居了下来繁衍生息,似乎发展的还挺繁华,这次假期我就想去亲眼看看。”
“很不幸的告诉你,你这次假期是去不了了。”
“啊,对不起!黑塔女士,我们马上去工作,我的假期……”
“不,工作时讨论八卦倒没什么,但是这里躺了个人你们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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