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来了就好,弟弟的手术费我也找过校长了,他同意在全校发起爱心募捐;我算了一下,差不多能把第一次的凑齐,往后的咱们再想办法,怎么样?”
女生却把头低了下去,然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哭了,再抬头时抹了一把眼泪道:
“骜哥,我觉着任何语言来谢你都太乏力了,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站在一边的赵佗插嘴道:
“提这个就见外了妹妹,不用不用。”
“驼子说的对,别想什么感谢的事,我帮你是出于朋友的身份,是出于对这种歹人的看不惯,但唯独没想过你能给我什么回报。”
“那我先记下,以后有机会一定会要补上。”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先别想了。”
送走了陈菲媛,赵佗问道:
“老校长也挺给力的,募捐的事儿居然应下的这么痛快。”
“我给他脸上添了这么多光,关键时刻提点要求总不过分吧?”
“说得对!”
之后项骜又请李正义吃饭,不过这次就不是在路边摊了,而是找了家和上次余杭选的酒店也差不太多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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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率先举杯,道:
“李警官,这次多谢您的鼎力相助。”
“如果你是为了表达谢意才请我吃这顿饭,那大可不必。”
“为何?”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很多了;这么给你说吧,雷克到了局里再进一步的审讯,又吐噜出来不少东西,此案涉及面很广,一路调查下去挖出来了一整条倒卖儿童器官和非法移植,以及用慈善为掩护洗钱的产业链。
而能破获如此要案,自然是大功一件,其中我正是第一功臣;因为人是我抓回去的,突破口是我撕开的,然后我也凭着这个升了职,从刑侦科四个小队的第四队队员变成了队长,连工资都跟着涨了两级,全局大会时局长都亲自表扬我了。
那么要是没有你,我能有这些个机会吗?所以,如果非要说谁得谢谢谁,也得是我谢你才对。”
项骜一听顿觉欣慰,遂道:
“我先恭喜李队升迁之喜!”
两人一碰杯后李正义问:
“为什么当初选我帮忙?只是因为咱俩在仓山那边有一面之缘?”
这边摇了摇头,回:
“有一部分,但不全是。”
“还有什么?”
“还有您年轻,看着就是刚加入警队不久的样子。”
“这怎么还能当理由?”
“一般新入行的,才会心有热血,胸有抱负,愿意为了理想和信念不计代价的付出,同时也更干净、不会有那些盘根错节的利益交缠;假设您是个从业十几年的老油条,讲实话我是不敢放心把这个事交过去的。”
李正义闻言有些愣怔,片刻后又点指着对面笑道:
“你小子到底多少岁?听听这像是个16岁男孩说出来的吗?你这么老辣的心智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