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妹恭喜你,喜提一辆新自行车。”
沈念安不好意思笑笑:
“谢谢师兄。”
视线又落到身后的军车上,许新年说道:
“以后,妹夫就可以轻松些,不用来回跑。”
言下之意:你以为你赢了?
然结果没有变化。
乍然听到许新年说出这话,司锦年愣了一下,紧接着眼底的防备消散大半。
他,不懂安安!
安安不是菟丝花!
他放弃接送安安,并非不在乎,而是知道安安她想要什么。
“安安,下午来接你。”
“好。”
这下轮到许新年错愕了。
他竟猜错了?
走之前,司锦年忽地说道:
“许同志,有伤在脸,还是少笑些,挺瘆人的。”
闻言,许新年脸黑成锅底。
沈念安:“师兄,昨个儿那个问题,我们继续讨论。”
“好。”
两人进入研究所。
一晃一周过去了。
司锦年不再开车送沈念安,暗中盯梢快急疯的温琳终于看到了希望。
可是,可是……
为什么是沈念安自己骑自行车?
她姘头呢?
事情没有像预料中那样发展,耐着性子等了许久的温琳,爆发了!
晚上,她坐在家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关着的院门,像个等待食物的恶鬼,只等大门一开,就冲上前,把食物生吃入腹。
温母忙碌一下午,推开门,在月光的倾洒下,看到那黑暗中冒着冷光的眸子,吓得一屁股儿摔坐在地上。
人还没缓过神,就被温琳拽进院。
砰。
院门关上。
温琳把温母压在地上,掐住脖子,扇着耳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