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穿衣却被骗财,伤财是伤财,但是却只是累了骗子,只要皇帝不生病,又有何不可!
只要皇帝不因为生病而又更劳民伤财,又有何不可!
所有的财富与子民都是皇帝的,只要不天下大乱,皇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如果站在皇帝的角度,说不定,皇帝就没有这样玩过,偏偏就想要这样别出心裁地玩一次呢。
那孩子,他除了看到了皇帝不穿衣,他还看到了别的,更多的吗?
他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他为什么不问一问,智者看到了什么?
不,不应该这样,童年可以天真。
但是,除了童年的天真,除了说出自己的声音之外,他一定还要有习惯去仔仔细细地倾听,倾听那各种各样有价值的声音。
世界真的太大了,因为,每一个人的脑海里,还装着另外一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难道父亲和母亲不知道,衣服上的金线不是金线,河滩上的沙子里也没有金子?
为什么他们不说破,为什么其他的叔叔阿姨也不说破?
她总是被她的衣服所累,她总是被自己的言行所累。而姐姐,却从来不。
她甚至把她的衣服,都当成了乐趣。
但是,也正是这个“讨厌的小妹”,在长大以后,能够稍稍顾及得到一下越来越年老的母亲。
她的长大有长大的好,姐姐的不长大有不长大的不好。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许多事情不再感兴趣,但是她又对许多新的事情感兴趣。
她在不停地迎风长大,她在不停地吐故纳新新,她始终生机盎然,乐观开朗。
她之所以选择年龄比她大,身高比她高,比她见多识广的冼锐。
不就是想偶尔停下既要忍辱负重又要昂然前行的脚步,做一个肆无忌惮的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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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一个什么也不用去操心的,纯粹的小孩。
偶尔。
冼锐之所以选择她,同样也是。
冼锐和她,既是那个任性而为的皇帝,又是那个充满幻想的小孩。
小孩说:“你怎么会喜欢上他(她)?差距那么大,一看就成不了。”厨师就一直都是那个小孩。
冼锐的小孩说:“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要达到。”
她的小孩说:“我就是我自己,我妈妈说过(我脑海里的观点,主要受我妈妈,我同学和杂书的影响),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并且,我要带上我的玩具(行李包)。”
冼锐的小孩说:“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你一开口就是废话。”
她的小孩说:“你以为你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我才不管你的脾气是多么有道理。你的要求很过份,我才不管那背后的原因是多么合理。”
冼锐的皇帝说:“我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的女孩子,我想认识。我想找一个既纯洁又喜欢我的女孩子,我暂且不去管我的家庭与我肩上的责任。管别人怎么说。再说,也并不冲突。”
她的皇帝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的男孩子,我想认识。我想找一个既成熟又喜欢我的男孩子,我暂且不去管别人怎么说,不去管名声不名声,现实不现实。管它成不成得了。再说,也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