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去墙壁找灯开关,却被一股强力迎面抱起。
莫爱纤细,这点体重对程景行来说轻而易举,他扶抱住她背脊,迫使她双脚离地,缠在他腰胯间,高跟鞋掉了一只,没人去管。
黑暗放大了视觉以外感官,吻密不透风地蚕食着理智。
也许是十几二十步的距离,莫爱的臀部撞上了坚硬的桌线,她疼得眉头一皱,唇一脱离,又让他缠吻上去,她索性坐上桌,寻一个合适的姿势。
桌上的大理石铭牌上刻着程景行的名字,石料坚硬冰冷,已被两人的动静推至桌角,摇摇欲坠。
一桌子印着“内部资料”的红头文件,七零八落地压在身下,有些已散落桌底。
莫爱躺在这摊凌乱无序的纸堆上,自己也一样混乱零散。
白色衬衣一边剥至肩下,肩带和一半文胸显露,纯白布料以外的肌肤如雪,现在已是红痕点点。
她完全不记得程景行是何时拉开了她腰间的隐形拉链,一步裙顺腰线向上。
她就这副样子被他放在桌上,羞耻得她抬臂遮住脸。
“来看我的,挡住还看得见?”
程景行似乎对她这个反应还不够满意,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遮光帘往左右两边缓缓推开,窗外绚烂夜景照亮桌面,霓虹五光十色地往莫爱身上印。
过于纯白的纸面,能诱发想要将其染色画花的破坏欲。
程景行脱下墨绿色夹克,只穿一件黑色长袖t恤,仔裤腰扣已被他解开。
他扒下莫爱挡脸的手,按在桌面,与她十指紧扣。
“这样够不够清楚,你真的看到我了吗?”
她双眸低低垂着,看着近前的他,从未见过的脆弱神情。
她眼角溢出泪,不是在哭,而是生理性的反应,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已不习惯某种空虚。
爱的表达似乎只有通过身体实感,才能说尽。
她抬起手揽住他的肩,想要他更靠近,他猛然感到肩头的刺痛,但并没表现出来,而是顺势俯下身,避免她再碰到痛处。
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一切都很静谧。
程景行在这里召集过高层的内部讨论会,听过无数次下属的汇报,此时,他们两人虽都未褪衣衫,但却旖旎泛滥。
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莫爱其实未阻止,程景行却克制着不能完全尽兴。
抽纸用去一半,两人才收拾完。
程景行找到她的另外一只鞋,帮她套上,将人抱去沙发,自己点了支烟。
“这次是我冲动,但你也不该没想好,过来招惹我。”程景行说着,给她披上自己的夹克。
莫爱扣好文胸,低头道:“好话歹话都被你说尽了,我倒是想问问你。”
“什么?”
莫爱凑近扬手,程景行立即将手臂伸远,生怕指间烟火烫着她。
她扒开他领口,一道正正方方的红肿惊现眼前。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