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你还敢考虑!”
程景行作势要来抓她,她笑着奔向东序阁楼。
日光穿过直棂窗,在她脸庞上留下明暗交替的光影。
她被他追上,按在窗栏边。
他身上的白衬衫正规,是为视频会议穿的,领口扣子扣到了顶格,有些禁欲。
莫爱抬手解开两粒。
他明眸微抬,饶有兴致地看她动作,置于她脸上的神情慢慢变了。
“还说我不挑地方,你更放肆,这可是前堂,我爷爷拿戒尺抽我的地方。”
同样是教训他,她一样可以。
一种极致的破坏欲升腾起来。
莫爱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其实和程景行是同一类人,对属于自己的,都有着极致的侵占欲。
她扬起脸庞,将唇贴向他敞开的脖颈,亲吻他的喉结。
“那岂不是正好。”
“你还……”
她封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他不欲深吻,她却缠着他来。
每次勾住他的舌,让他以为要诱他深入,却又咬唇让他不可妄动。
阁楼下人来人往,设置灯光,铺设彩带,摆放花草。
他们在人声嘈杂中热吻,在身体失控前停下,她抱着他喘息。
“你可比爷爷会折磨我……”
程景行咬着她耳垂说道。
全身像过了电,传来一阵麻痒。
莫爱呼吸很急,她身心都快崩到极限了。
所幸拥抱时看不见彼此,莫爱眼眸蒙上一层雾,失了神采。
她想起彦叔的话,感觉自己很像一支不能被点亮的蜡烛。
虽有意境,但不够安全。
她不想燃烧,不想让这盏照亮她人生的灯,有任何焚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