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无法说话。
他的嘴巴被堵上了。
时瑞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有意无意。
毕竟她自己也把谢渊的嘴巴捅穿了。
而且当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也只有他们在场,陆长抚不知道。
但他真的不知道吗?
没有办法,时瑞只好出去了。
这样的谢渊。
就连靠近她一步,时瑞都觉得令人难以接受。
出来之后,时瑞才觉得呼吸顺畅了好多。
她从未觉得不起眼的空气竟然这么的清新可人。
里面真是腻的厉害。
时瑞低头,就看到衣服已经被浸出了一点油,浮在了表面。
她后悔来这里了。
不仅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
还白白的被玷污了。
时瑞很快回去了。
洗了好几次的澡,才肯放过自己。
刚从池里踏出来。
穿上衣服。
藕白色的肩膀还露在外面。
细密的水珠顺着肌肤滑下。
时瑞听到了外面很细微的一道声音。
回过头去。
便看到了门沿边那一抹衣袖,上面绣着她无比熟悉的暗紫金纹。
被时瑞瞥见,陆长抚也不躲藏,大方的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的沉静。
像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耳垂的绯红出卖了他。
陆长抚靠近了过来,手里顺手拿了一个洁净的白巾。
“瑞瑞。”
他喊了一声,走到了时瑞的身边。
时瑞坐着。
他站着,手里十分娴熟的替她擦拭着湿漉的头发。
铜镜里的时瑞,定定的顺着镜子的反光看着陆长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