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一下啊。
休闲裤、老爹鞋、露脐T恤小外套,扎了个马尾,卡着副墨镜,身材高挑的嘉怡又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
靖邦小声说:这还有点人样。
走吧。
走到酒店门口,靖邦对佑良说:坐你车。上了佑良的蓝色比亚迪,往马路驶去。
靖邦问:场子在哪?
胜豪大酒店里面,是个熟场,开几个月了。
靖邦:跟二哥有过节?
佑良说:谈不上过节,就是二哥看他不顺眼,一个老痞子,坏事做尽,人家在他场子输翻眼了这逼养的真把人家老婆孩子搞去给卖了,我们都是电影上见过,哪知道真有这种事啊,只要欠他钱的不管还不还的起,欠钱的人老婆拉过来就睡,有些人钱还不起了,就发把假枪让这些人去别人场子捣乱,送进去好几个还判了刑。
靖邦点头:那就好,这种人赢他钱心里没负担。
嘉怡问:弟弟,你怎么去赌钱还带着小孩呀?
嘉怡声音还怪好听,靖邦看看怀里的小猫一样的麒麟:培养培养,我的教育方式比较实际,全是实战没有理论。
靖邦接着又说:嘉怡姐姐,你这从国际赌城来的人怎么还对我们这农村小炊台子有兴趣?
嘉怡叹了口气:无聊呗,天哥进房间半个小时就不行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快中午了一直呆的没事做。
靖邦和佑良对视一眼扑。。。扑。。。鼓嘴憋了两下实在没憋住,嘎嘎嘎暴笑起来。
快笑的没气的时候靖邦歇了口气,不想在麒麟面前说这些话题:那行,我带你去领略领略农村小炊台的魅力。
胜豪大酒店总统套房
佑良带着靖邦和嘉怡进到七楼的总统套房,有些人认识佑良打着招呼,房间里的所有家俱全部清空,只在客厅中间放了一张大方桌,方桌上有一层厚厚的蓝色绒布,中间用白线围出了长宽大概有一米的红色绒布的内圈,蓝围放钱红圈开牌,有条不紊。
一翻两瞪眼的牌九局。牌九现在都是黑底白点或红点的和长竹牌,牌长且直很有手感。
大概有十几个人围着桌子,上、下、天三门主位坐满,声音嗡嗡此起彼伏,也并不是很嘈杂。一般这种单一赌具的场子都很安静,特别是押注等牌的时候,只有出输赢的时候声音才会喧闹一阵。
靖邦进门也不看,直接对佑良说:趴天门。
佑良这种场合也没少见,手里攥着五沓钱往“看堆的”喊一声:还有多少锅(庄上有多少钱)?庄家是一个瘦瘦的中年人,感觉全身精力旺盛码牌的双手非常有力,庄家把牌推进场唱了一声:不冒(押多少赔多少)喽。
佑良再不说话直接把钱扔到庄家对门,周围的人纷纷下注,等到停手靖邦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三十几万,知道这场子算“沉(赌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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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庄家旁边“看堆的”看没有人下注,唱了一声“走猴子”,庄家把手向上一绕三根手指捏住两枚骰子直接打了出去,骰子溜溜转最后分别停在“四”和“五”上,“庄家出大九,通杀一桌都带走”庄家一边嘟囔一边去拿牌,就在庄家手刚伸出来的时候,靖邦眉一凝全场突然鸦雀无声,全部静止,连空气吐出的烟都停止了飘浮,靖邦不慌不忙的上前,翻开桌上的庄家和天门的牌,庄家天牌七点,天门地牌六点,靖邦直接把两门牌调换过来,往后站了站眉又一凝,人声又开始嗡嗡的响起来恢复了喧闹,坐天门的是一个年青人看衣服、手表应该有些实力是“年少多金”类型的,他知道佑良是背包的也没理他,直接对靖邦说:老弟,你头份,你来搬吧。
靖邦对他笑笑:我不会,你来吧。
好。
各门拿牌然后就是捋牌,捋牌是典型的心理作用,都要捋较长的时间,有些人把捋牌吱吱响一脸的精神亢奋,小小一张牌要捋上好几分钟,靖邦比较讨厌这个环节。
这种牌九玩过没有?靖邦问嘉怡
嘉怡盯着牌桌上:我们玩四张牌的牌九,这种两张牌的能看懂,没玩过。
靖邦:这种“小配”的玩法一翻两瞪眼更直接、刺激、不用配牌不玩谋略,作假也容易。但输赢、牌型、规则世界统一,就是玩的小了点,让濠江同胞见笑了。
嘉怡心思还在牌桌上嘴上应付道:这一把骰庄就是几十万,可不小了。
靖邦暗道:社会底层,赌鬼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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