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亲春生的嘴,边亲边安抚着:“爷知道你面皮薄,你若是实在不好意思,便闭着眼好了,一切交给爷,爷今日来侍奉你,成罢——”
&esp;&esp;说着,语气忽然放软了,“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碰过你了,丫头,爷难受——”
&esp;&esp;一时说着,便要去掰春生的手,春生死命咬着牙,只护得紧紧地。
&esp;&esp;沈毅堂心中发笑,却是探着粗粝的大掌探到了下头,嘴里轻声道着:“丫头,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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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沈毅堂话音刚落,春生喉咙里顿时低低的叫出了声来。
&esp;&esp;怕被外头丫鬟听到,只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esp;&esp;紧紧地蹙着眉,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唇,只觉得撑得难受。
&esp;&esp;又见那沈毅堂喘息着凑过来要亲她,春生心中恼怒,不由握着拳去捶打他,去砸他。
&esp;&esp;然而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esp;&esp;沈毅堂握着春生的拳头,嘴里低低道着:“别将手砸坏了···”。
&esp;&esp;一低头便瞧见春生身上的外衫、里衣都被他解开了扣子跟细带,此刻正松松散散的挂在肩头。
&esp;&esp;而里头的贴身穿着的肚兜早被他给扒了。
&esp;&esp;只见冰肌玉骨,玉体横陈,那白的晃眼的肌肤,那精致的锁骨,圆润饱满的胸,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肢,身段婀娜妖冶,玉体明媚晃眼。
&esp;&esp;沈毅堂呼吸沉重。
&esp;&esp;春生躺在贵妃榻上,背后垫着个大软枕,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着,这样的姿/势二人还未曾尝试过。
&esp;&esp;一时,只捂着春生的两道手腕子放到了自己的肩上,让她搂着他的脖子。
&esp;&esp;而沈毅堂自己搂着春生的腰慢慢的跪了起来。
&esp;&esp;随即,只绷着腮帮子掐着春生的腰咬牙捣鼓了起来。
&esp;&esp;春生只觉得身子难受得不行。
&esp;&esp;又觉得这白日宣/淫的勾当着实令人心虚,心中是又怒又羞。
&esp;&esp;沈毅堂凑过去咬住春生的耳垂,又蹭到舔吻着春生的耳后。
&esp;&esp;许是这大白日身子过于敏感羞涩,不多时,春生只觉得整个身子顿时一颤,就那样生生的丢了身子,只觉得身下化做了一团春/水。
&esp;&esp;沈毅堂似乎一愣。
&esp;&esp;只抬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