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林月风重咳了一声。软香在怀,脸有些微红。白小呆的身子很软,虽然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腥味,但是应约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他知道这是属于身上这位少女的,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要知道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抱女人。
“姑娘,你还要抱多久?”他又重咳一声,也算是提醒自己不要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啊!”她不好意思,再次抬头,居然又撞到了他的下巴。
“痛!”咬着下唇,老天就非要跟她的头和鼻子过不去吗?
林月风见她梨花带雨,一脸委屈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什么,才发现她连一点修为都没有。弱,弱得可以,弱到林月风也不好意思和她计较。
林月风摇摇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而言是致命的核武器。他拍着她的背柔声说道:“好了,别哭了……”
笨拙地帮她拿掉头上的树叶,第一次哄女人,这感觉还真是……特别。
白小呆惨兮兮,小脸和衣服沾满灰尘,鼻血挂在嘴边。脸上还有付不合码,烂得弯弯曲曲的眼镜。他把头侧向一边,忍住想笑的冲动,从瓷瓶挖出一点白色的药膏示意她抹在鼻子上。
嘲笑别人是很不道德的,所以他以此来赔罪。
白小呆闷哼一声,将药膏,抹在鼻子上涂了厚厚一层。清凉的气息拌着淡淡药香,渗入鼻子中,火辣辣的鼻子奇迹般得不痛了,血也止住了。她甚至有种感觉,那碎裂的鼻梁骨也在慢慢愈合。
“啊!”她呆呆的看着林月风,然后再摸摸自己的鼻子,修真者的东西还真是神。
“别啊了。”林月风突然觉得好笑,难道她的感叹词贫乏得只有“啊”吗?
他帮她摘掉眼镜,发现这个小姑娘的眼睛很是漂亮。
“我说,你还要坐多久?”
啊!经林月风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还坐在他身上,她红着脸,慌乱起身,为了防止她再次撞上下巴,林月风刻意把身子往后仰。
“你向来都这么冒失吗?”
“对,对不起,我,我……”
林月风罢罢手,将瓷瓶放到了她手中。然后指指她的脸,看来刚刚碰了不少淤青。
“我想你很需要。”言下之意,是她呆头呆脑,磕磕碰碰,受伤之事肯定常有发生。
很受伤的白小呆低头撅着小嘴儿,那口型分别是一个“切”字。
“蜀山林月风,后会有期。”他拍拍她的头,说“后会有期”时,下垂的嘴角向上微微一扬。可怜咱家小呆正低着头咒他,愣是没看见。等她抬起头时,只看到一道一飞冲天的白色剑光
正文 第七幕 腹黑?
白小呆语录: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四周都是大野狼,我是小绵羊。
——————————我是呆头呆脑的分割线——————————
夜凉如水,冷风袭袭,喷嚏连连。
白小呆好不容易才摸黑上来,早已人去路空。此时已是半夜,很少会有车子从这里经过,她招出二傻,想了想还是将它收回体内,她修为太低,还抵挡不了罡风,飞太低的话又容易被人发现,最后收起想拉风的念头,忍痛给白小齐去了通电话。
“我最最亲爱的大哥,我是你最最最亲爱的小妹,俺在十八弯,来接俺吧,等你哦,不见不散。”挂完电话白小呆打了寒颤,不是冷的。
给哥哥打电话有必要弄成像小情人儿似的吗?可她也没法啊,白小齐是出了名的没良心。
山风很大,夜露微湿,她蹲在路旁抱作一团。频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小时过去了,路上仍不见半个人影。
亲妹妹呀,白小齐不会真这么狠心吧?
苍天呀,她都遇的是什么家人呀。她欲哭无泪,指天长叹,终于让她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接一束灯光打在她脸上。
灯光的那头,正有人向她招手。走进一看,才发现来人顶着的正是她痛恨的似笑非笑的脸。
“又受伤了?”肖仁的声音不咸不淡,听在她耳里却是十分欠扁。肖仁是白小齐的好友,是个有钱的二世祖。若说白小齐是无良的话,那么他就是腹黑,腹黑到白小呆都有危机感。每每与他相处总会紧张到全身汗毛战栗。
她处于本能地抱住身子防范着。“要,要你管。”
“我哥呢?”车里根本没有白小齐的身影。不会又是去泡MM了吧?该死居然把可爱的妹妹抛给一头大野狼。在白小齐的心里,美女永远比妹妹重要。
肖仁很绅士的打开副驾请她上车,不过她却自己打开了后座门一溜烟地坐上了去,对他警惕再警惕。
“开车啦!‘小人’。”
肖仁温雅地笑笑,淡淡扫过她,她突然汗毛竖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