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了闫阜贵身上。
“闫老抠,这里面有没有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
闫阜贵心里咯噔了一下。
听何大清言语中的意思,还真是冲着秦淮茹来的。
想想也是。
那么大的儿子,为你们贾家当牛做马的付出,却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何大清身为傻柱的爹,找贾家寡妇算账。
谁也不能说何大清不对。
动了心思。
这问题,看似也就一个谁是秦淮茹的问题,实际上是何家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的大事情,万一贾家记恨,将怨气发泄在闫阜贵身上,闫阜贵哭都没地方哭。
就在闫阜贵想着如何回答何大清问话的时候,贾张氏听到动静,急匆匆的从中院赶到了四合院门口。
刚开始还以为街坊们在说笑。
但是见院内的街坊们都出去了,觉得也应该出来看看,拄着拐杖出现在了何大清的面前。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贾张氏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挡着,说不定都飞出来了。
何大清死了儿子,何雨水又不跟何大清来往,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这样的孤家寡人,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那种。
贾家可不是之前的贾家了。
家大业大。
“大清兄弟,你这是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你说的那个秦淮茹,是我儿媳妇,也是你儿媳妇。”
何大清看着贾张氏白白胖胖的脸颊,心里哇凉一片。
他离开的时候,贾家什么样子,他知道,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主。
几十年没见。
贾张氏富态了。
不用问,一定是他那个傻缺儿子的功劳。
心里对傻柱的恨意,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傻柱要是在跟前,一定给他两个大嘴巴子,狗日的混蛋,你爹别的本事没学到,找寡妇的能力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爹好赖生了一个闺女和一个儿子,你丫的自己没孩子,就敢找寡妇。
何家绝户了。
何雨水给何大清打电话的时候,没说傻柱跟娄晓娥的事情,何大清不知道娄晓娥给傻柱生了一个儿子。
见到贾张氏这样,心里的火气瞬间暴怒到了极致。
“贾张氏,你这话我怎么听到这么不舒服?”
“怎么就不舒服了,我儿子走了,我儿媳妇改嫁给了你儿子。”
“秦淮茹这是不在?还是故意躲着不敢见我?”何大清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这当公公的几十年没有回来,秦淮茹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傻柱他爹,你这话说的,淮茹去上班了?”贾张氏套起了何大清的话,“你是从保城回来的?还是从雨水那里来的?”
从保城回来,意味着何大清不知道傻柱死了的事情,从何雨水那里回来,意味着何雨水将傻柱死翘翘的事情说给了何大清。
贾张氏要根据何大清的出发点,佐证何大清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