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没从闫阜贵言语中获知答案的秦淮茹,换了一个说法,“他们住哪了?”
“住在傻柱家了呗!”
“傻柱家的亲戚?”
秦淮茹泛着疑惑。
傻柱家好像没什么亲戚。
“什么亲戚呀,傻柱将之前他买下来的那些房子,又卖了出去,后院老太太哪屋,马华在住,原先老易哪屋,听说给了党向红,傻柱家的祖屋没卖,说没准哪天回来看看。”
“傻柱搬走了?”
“搬走了。”闫阜贵就仿佛没看到秦淮茹脸上泛起的惊讶,尽可能的刺激着秦淮茹,“你知道人家搬到哪里去了吗?麻叶胡同一号四合院,一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被傻柱今天买下来,当天就搬走了。”
秦淮茹静静的消化着闫阜贵言语中的意思。
傻柱搬走了。
祖屋没卖。
她似乎可以租住傻柱家的祖屋。
不要傻柱的大房子,租住雨水的小房间就成。
“三大爷,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还有一件事,你们家隔壁搬来了一户杀猪的主,你婆婆贾张氏今天说人家踩了你们家屋门前面的地,想讹诈人家来着,被人家抽了一个大嘴巴子,一下子老实了,我估摸着要跟你闹腾。”
秦淮茹朝着闫阜贵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提溜着饭盒。
朝着中院走去。
心中浮想联翩。
傻柱买了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带着媳妇孩子搬走了。
越想越是凄凉,心里越是羡慕嫉妒恨。
都是女人,为什么自己过得这么苦。
脚步突然变沉重,随即却又加快了不少,耳畔中依稀听到了贾张氏骂街撒泼的声音,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该死的婆婆,都孤家寡人了,还这么闹腾。
当秦淮茹跃过前院和中院结合处门廊的一瞬间,映入她眼帘的一幕,让秦淮茹的心,瞬间爆棚到了极致。
兴奋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宛如孩童般的蹬踏着自己的双腿,右脚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上掉落了下来,露出了贾张氏破了数个大口子的臭袜子,左脚上面的鞋虽然在,却也快被蹬飞了。
左侧的脸颊,应该是被打了的缘故,上面有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嘴角隐隐约约见了血迹。
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或许是想要给人家新来的邻居一个下马威,结果被人家反下马威了,挨了一巴掌。
秦淮茹心里是这么想的。
没说话。
面无表情的朝着贾家走去,脚步踩到地面的声音,发出了几分嘎吱吱的声音,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见到秦淮茹。
新搬来的那些街坊,眼睛一亮,猜测秦淮茹是谁。
院内一些住了好多年的老街坊们,心里猜测秦淮茹会怎么应对这件事,贾张氏可是她婆婆,分家了,也是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