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的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副厂长看着秦淮茹满含泪痕的脸颊,毫不客气的怼呛了一句,“我让你过的不好?还是我拦着你不让你好过了?你来跟我哭诉一顿,你就能过的好了?”
秦淮茹大睁着自己的眼睛。
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
她被吓到了。
进门那会儿,看到李副厂长不是自己认识的李副厂长,心里是有几分不安,却也信心十足。
宰相肚里能撑船。
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副厂长,自己就是一个在轧钢厂掏厕所的普通人,双方之间有着天与地的巨大鸿沟。
人都是爱惜羽毛的动物。
尤其身在高位的那些人,她们更是珍惜自己的名声,对面下属或者手下的职工,向来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尽可能的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万不会让自己传出跟手下人一般见识的风声。
传出去。
人家不会说秦淮茹怎么怎么回事,只会说李副厂长这个人分不清大小王,没有道德,跟秦淮茹这样的人较真。
这也是秦淮茹的依仗,李副厂长跟她硬来,损失的只能是李副厂长。
合着结果跟秦淮茹预想的分明是两码事。
剧本不对。
亦或者李副厂长压根没有按套路出牌,她一点没有顾及名声和颜面的想法,在有可能被外人听到声音的情况下,还在朝着秦淮茹言语激烈的说着某些话。
这还是李副厂长吗?
秦淮茹情不自禁的喃喃了一句。
“李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我是负责宣传科的副厂长,你是清洁科的人,你过的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显你能耐?不跟自己的科长谈,跑到我跟前哭穷,我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你跟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不在轧钢厂上厕所,行不行啊?”
李副厂长越说越说不客气。
秦淮茹的心情也跟着充满了失落。
李副厂长不吃她哭穷的这一套,她又该怎么办?
来宣传科的路上,秦淮茹还充满了强烈的野望,认为这是自己脱离轧钢厂清洁科这个大火炕的机会,甚至还想象了自己借着李副厂长的势力,去某些部门当小领导的画面。
砸锅了。
露馅了。
后续的事情,出现了一系列的变故。
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头大如斗,再也不敢耍幺蛾子了。
苦涩的情绪,找上了秦淮茹。
从今往后。
秦淮茹的日子估摸着更不好过,刚才来的路上,秦淮茹听工友们说过,说新来的李副厂长跟杨厂长闹,还毁掉了傻柱的事业,偏偏秦淮茹又跟轧钢厂的那些人表露出了她跟李副厂长关系很熟悉的一幕。
怎么办?
要怎么办啊?
“李厂长,我是秦淮茹,清洁科的秦淮茹,我没有跟你哭穷,我就是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跟我有关系吗?你清洁科的秦淮茹跟我宣传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也不是你的直属领导,你跟我汇报个茄子?难不成还想让我宣传科宣传宣传你如何扫厕所的辉煌往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