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发现自己除了没有说服贾张氏外,还被贾张氏给反说服了。
眼角的余光。
看到了棒梗阴沉沉的脸颊。
心忽的提到了嗓子眼。
担心将来步了被驱赶的后尘,忙为刚才赶贾张氏离开的行为寻了一个借口。
“妈,不是我非要赶您去乡下,而是这件事您做的不对,咱院内的街坊们,什么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您,算了,不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有意思了。”
“淮茹,工作的事情怨妈,是妈没有管住这张嘴巴,妈当时也没多想,就想着咱贾家被人踩了一辈子了,突然棒梗当官,就想着显摆显摆,让他们知道咱贾家祖坟也冒了青烟,想着是不是给棒梗寻个好媳妇。”
瞟了一眼棒梗。
贾张氏的语气。
忽的柔和了下来。
“棒梗,工作的事情,你也别着急,奶奶明天就去街道打听打听,别的人没有工作,无所谓,咱棒梗必须要有工作,就我们家棒梗的才华,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是当干部的材料,奶奶肯定给你解决这个工作的事情。”
棒梗没说话。
秦淮茹也没有说话。
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便也只能任由贾张氏去问。
有枣没枣打三杆。
万一贾张氏成功的从街道给棒梗找到了工作呢。
找不到工作也无所谓。
大不了继续以此做文章,就算不能赶走贾张氏,也要贾张氏老老实实的在贾家夹着尾巴做人。
这么一琢磨。
秦淮茹的心情莫名的好受了很多,见时间不早了,便叮嘱帮梗他们赶紧睡觉。
话刚出口。
棒梗、槐花、贾张氏几人便全都变了脸色,一间不大的房间里面,却要睡四个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要是四个大人全都是同性,没什么见怪不怪的,也不觉得丢人,问题是贾家四口人当中,三个女性加一个男性。
女大避父。
儿大避母。
这是数千年传下来的老理。
贾张氏头大,秦淮茹犯愁,槐花不好意思,棒梗羞愧难当。
“棒梗,你睡在外间,一会儿奶奶给你铺床,奶奶跟你妈妈跟你妹妹我们三个人睡在里屋。”
贾家的房子,面积大概在三十平米左右,当初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因为分不到房子,又不能不让贾东旭结婚,贾张氏花钱雇人在屋内打了一道格栅,里面的小屋,面积十八平米,有一张双人木床,旁边还放了几个木头柜子,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后,两口子睡在里屋。
外屋面积在二十平米左右,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一张单人床,贾张氏睡在这里,对面是一张原形木桌,贾家人吃饭的地方,北侧靠墙的地方,是灶台。
里屋跟外屋中间用布帘子隔开,由于棒梗在乡下待了三年,屋内就三个女人,槐花年纪也不大,隔开的布帘子被贾张氏缝了被子。
棒梗回来,一时间还找不到隔开的东西。
贾张氏脸上闪过了几分错愕,担心槐花和棒梗不习惯,打了一句圆场。
“今天晚上咱们就这么对付一晚上,明天我去供销社买点布料,中间弄个窗帘,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小时候棒梗还抱过槐花,别不好意思了,睡吧。”
棒梗、槐花她们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把棒梗给赶出贾家吧。
依着贾张氏的安排,各自躺在了床上。
没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