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挪到一大妈身后的时候,理智占据了他的大脑。
想想。
后怕的厉害。
一茶缸砸下去,一大妈死不死暂且不说。
易中海关键不好收场。
这里可不是轧钢厂,有事故背锅,有工人能帮易中海证明,真要是出了人命,伪君子也得跟着吃花生米。
作为白金段位的玩家。
看着突然回过头的一大妈,易中海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手中的茶缸子勐地往一大妈眼前一递。
“你看看,又放了这么多的茶叶,这得多少钱啊?”
一大妈停下手里的活,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易中海,似乎想要从易中海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越是此种情况。
越是不能露馅。
高手过招。
胜负往往就在一线之间。
易中海大大方方的回应着一大妈,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自然,将自己清清白白,没做亏心事的一幕展现出来。
三十几秒钟后。
一大妈开了口。
“你现在心疼茶叶了,刚才你算计柱子自行车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自己的钱,赶鸭子上架,反被算计了,柱子的自行车不会驮着秦淮茹上下班,咱还的给秦淮茹买自行车,自行车票那里去搞?我觉得柱子说的对,有多大肚子,咱就吃多少饭,院里三四十口轧钢厂的工人,骑车上下班的就柱子和许大茂,人家都可以走着去上班,就秦淮茹金贵,非得弄个自行车。”
一大妈紧急闭上了她的嘴巴。
有些话没往出说。
比如你易中海为什么对秦淮茹这么关心,为什么对棒槌和槐花分外关注之类的话,一大妈没说。
就算她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头,却依旧没说。
依着易中海的秉性,除非一大妈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否则易中海肯定百般推辞。
说了等于白说。
还不如不说。
“给淮茹买自行车,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是傻柱说的,再说了,它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还将它当了真?”
淮茹!
这称呼。
分明代表着亲昵。
“易中海,秦淮茹可是你徒弟的媳妇,我劝你一句,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你看看你,这都钻牛角尖里面了,我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不是没招嘛,东旭是我徒弟,他死了,他媳妇在我手下干活,我要是不照顾着点,工人们怎么看?都以为我易中海是冷血的禽兽。”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不过我的提醒你一句,贾张氏什么人,你可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撒泼不讲理的老虔婆,就自行车这事,你看着办,反正我不同意。”
刚才被压制的杀人灭口的冲动。
又开始蠢蠢欲动。
换了目标。
不在是一大妈。
变成了贾张氏。
们心自问的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