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
易中海前束缚状态被弄成了后束缚姿态,脚上也提前多了一串铁制的束缚物,或者是担心易中海会咬舌头自尽,亦或者喊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脏口,断了某些人的前途,一个精致的核桃,将他的嘴巴堵了一个严实。
这下。
易中海只能听。
却不能说。
他挣扎着。
似乎想要撕烂一大妈。
在同志离开会客屋后,一大妈看着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易中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她笑的很开心。
给人一种春风满面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一幕,是她期盼许久的美景,身心得到了质量的升华。
可惜。
面前之人是易中海,一个突然猜到了一大妈伎俩的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枕边人。
身体动弹不得。
能动的,只有易中海的眼睛。
目光恶毒的望着一铁栅栏之隔的一大妈,犹如看着一只将死的猎物。
这是易中海唯一可以表达他愤怒的手段,只不过眼神它杀不死人,就算你的眼神在恶毒,在充满了诅咒,却依旧于事无补,反而显得自己成了那只无能犬吠的狗。
一大妈很满意此时易中海的表情。
在她心中,易中海越是表现的疯狂,越是表现的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代表着她对易中海的报复最大。
声音压低。
用一副平心静气的语调。
一字一句的狠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易中海,你是不是想说,我没有把你的要求说给秦淮茹听?恭喜你,猜对了,不愧是轧钢厂八级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这脑子,就是聪明,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答案,一点没错,你的要求,我一个字都没有跟秦淮茹说,所以秦淮茹不知道你要见槐花的要求,你自然也见不得那个你心心念念的人。”
易中海挣扎了一下身体。
血肉之躯岂能是钢铁之物的对手,他除了没有挣脱开,还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一点皮肉之苦。
一大妈摇着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之色。
“你这是何苦那?怎么能这么想不开?不就是没见到你那姓贾的亲闺女嘛,你至于这么大发雷霆。”
这不像是安慰。
反倒像激将。
一大妈确实在刺激着易中海。
“我要是你,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不动弹,因为我知道,就算动,他也是白动。”
易中海毒辣的目光,在一大妈身上来回扫视。
“哎呦喂,这眼神,你想用眼神杀死我吗?我猜你一定想用眼神杀死我,可我到现在还好好的。”
一大妈的语气。
随之加重。
“易中海,你不想自己这么死了,你想完成心愿的离开,让槐花来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你无非是想让槐花管你叫一声爹,你要带着被闺女喊爹的喜悦离开,我没跟秦淮茹说,我说你在里面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