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避孕药水,没带上来吗?”布索姆说完,有些羞恼地咬了下嘴角。
她和斯内普一直心照不宣地没有进行到最后,她怎么就这会儿说出来了?对此刻的斯内普说这种话,这跟火上浇油有什么区别?
斯内普的眼睛眯了眯,落在布索姆脸上的视线都烫得如有实质,布索姆不好意思地闭上眼,但搂着斯内普脖子的那条手臂却更紧了。
两个人距离拉近,布索姆在无声地告诉斯内普,她不会拒绝。
“你明天还有课。”斯内普轻轻吻着布索姆的嘴角,“不能太累。”
布索姆每天都有课,斯内普不希望布索姆休息不足地去上课,所以他一直在忍耐着。
避孕药水改良成功了,也继续忍耐着。
明天要上课,所以不继续,难道斯内普要等周五晚上?
布索姆睁开眼,张了张嘴却没问出来。她发现自己还是要点脸皮的,这种和邀请没区别的话问出来,斯内普下一秒就能笑得她找条墙缝钻进去。
两个人靠得太近,布索姆这样坐开始不舒服,斯内普就扶着她的腰任凭她在自己身上调整姿势。
一双幽深得好似要冒绿光的眼睛紧盯住布索姆,斯内普调整呼吸好一会儿才说:“后天见完阿不福思,我带你去科克沃斯见我父母。”
布索姆诧异地挑了下眉,倒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好。”布索姆虽然诧异,但这是她与斯内普结婚路上必经的。即使斯内普的父母对斯内普再不好,结婚前见一面,也算是了却了之前的怨恨。
斯内普用手指轻轻擦拭布索姆的下唇,他刚刚有冲动地咬一口:“还好没肿起来。”
“怕大家看见啊?”布索姆似笑非笑,作势也要咬斯内普一口,但贴上去之后却没舍得下狠心咬,实在是斯内普笑着任她咬的样子太让她心动了。更重要的是,布索姆怕大家看见斯内普的嘴唇肿起来。
布索姆贴着久久不动作,斯内普等了会儿,还是反客为主,压着她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松开。斯内普的嘴巴肯定没肿,但布索姆碰了碰自己的嘴巴,很确定自己的嘴巴肿了。
斯内普抱着布索姆起身,又把她小心地放在沙发上:“我先回去批作业,晚上再来陪你。”
今天下午他和布索姆都没课,所以才有空来布索姆的办公室。
“作业重要,我们有的是时间。”布索姆笑着目送斯内普离开,等斯内普走出办公室了,她才躺倒在沙发上睁着眼睛出神。
其实她有一件事藏在心里,原本想找个机会告诉斯内普,但刚才一直没寻到合适的由头。
卢平真的去阿兹卡班了,还是邓布利多教授告诉布索姆的。就在午餐席后擦肩而过的瞬间,邓布利多教授塞给她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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