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妈,你明天早上九点钟喊我起床,我收拾打扮一下十点钟出发。”
中午十二点截止报名,她的时间十分充裕。
可陈柔忘了,陈柔从未去过纺织厂,根本就不知道纺织厂的具体位置。
…………夜里…………
徐春花从床上坐起,她摇醒孟秋实:“起来。”
孟秋实迷迷糊糊坐起,机械的穿衣下床:“真要对茅坑动手脚啊?”
徐春花挑眉:“当然,就算我考不上这个岗位,我也不会让陈柔考上的。”
这些年,他们明里暗里不对付,倒是没吵过什么打架,她和陈柔都嫌丢人。
一旦大队有谁家吵架,其他人跟老鼠闻见香油似得凑过去。
要是她和陈柔天天闹架,不仅面子丢光了不说,旁人恐怕还会觉得她们有病。
现在她们只明里暗里的比较,比丈夫比孩子比自已……
夫妻俩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
忽然,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徐春花和孟秋实吓了一跳。
“小鱼儿,你吓死爸爸妈妈了!”徐春花捧着心,欲哭无泪的看着女儿。
“你们要干什么?”孟鱼追问。
“我们……”
徐春花把计划说了出来,女儿早慧,她从不避。
孟鱼拧着眉:“万一其他人先上茅厕呢。”
“我们盯着动静,一旦陈柔进茅厕我们就拉绳子。”
孟鱼叹气:“其他人会看见的。”
孟鱼说:“我来吧。”
徐春花和孟秋实神情有些囧。
“陈柔上厕所的时候我提一脚就好啦。”
旱厕都是靠墙角建的,墙倒了旱厕自然也倒了。
“也行。”
徐春花打了个哈欠拉着孟秋实进了屋:“不早了,我们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