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突然间,原本还在奋力奔跑着的鸣条毫无征兆地猛然刹住了脚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紧跟其后的我们感到十分诧异和茫然。由于他一直领跑在前,因此他戛然而止的动作清晰地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于是乎,我们也心有灵犀般止住了步伐,异口同声地开口询问道:“鸣条,发生何事了?”
只见鸣条面带几丝狐疑之色,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道:“诸位稍安勿躁,如果他们此次派遣前去执行任务之人,其真实实力果真与你所提及的那位兄弟不相上下的话,那么咱们大可高枕无忧了。毕竟那人身边定然配备有武艺高强的保镖护卫,想来定能如砍瓜切菜般轻松应对敌手。不过呢,此事恐怕没有看上去这般云淡风轻,其中或许暗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玄妙。”
闻听此言,我稍稍停顿了一下脚步,稍加思索后追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些情况的呢?”这时,鸣条将目光投向了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这还用说吗?想当年,我可没少与那老爷子打交道啊。虽说如此,但按常理而言,同期的其他几位仁兄理应比我更为了解内情才对,毕竟他们与那老爷子的往来交集可比我长久得多。”
正当众人皆陷入沉思之际,鸣条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对着我说道:“哈哈,原来如此啊!依我看呐,他心里自然清楚我定会相助于你们。不得不说,那家伙倒真是胆子不小,竟敢如此豪赌一把!”
他或许心知肚明,我同样能够料到这一层面。至于被派遣过去的究竟是何人呢?我自然清楚得很。那人的实力虽说远不及我这般强大,但相较于你那位兄弟而言,
定然是更胜一筹的。此刻,我的内心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暗自思忖着:难道他们二人当真如此心有灵犀不成?居然就连彼此想要传递的意图都能够洞悉无疑!
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为何他们几人还要如此煞费苦心地相互示意呢?然而,此时此刻并非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毕竟探寻其中缘由并非当务之急。我们所能做的唯有如离弦之箭一般,继续一路狂奔向前。
没过多久,目的地便如近在眼前的璀璨明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由于此处与出发之地相距并不算遥远,因此我们并未选择搭乘出租车,而是依靠自己的双腿一路如疾风般疾行而来。
待我们悄然藏匿于草丛之中时,远远望去,可以看到约莫十来人正蹲伏在一侧的大货车旁,似乎正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些什么。
就在这时,鹿鸣眼尖地瞧见了一个细微之处,并微微一笑开口道:“瞧见没?那个头戴墨镜的男子便是这伙人的头目。倘若宋炮他们几个不幸遭遇不测而陨落的话,那么在云江麾下最为强悍之人恐怕就要数此人了。”
对付洪七的那几个人肯定不是银针的手相肯定是隐藏在神秘的地方的人在支持着他,但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到肯定是死士组织,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地说道:“死士组?虽说这个名字我未曾过多听闻,但先前那人的行径着实卑劣至极!”一旁的鸣条微微眯起眼睛,
仔细打量着不远处的那群人,压低声音向我嘱咐道:“暂且莫要轻举妄动,且先观察一番,瞧瞧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就在这时,那位戴着墨镜、身形魁梧的男子缓缓站起身来,只见他面向四周的手下大声发号施令着。紧接着,便有数名彪形大汉迅速朝着旁边那条幽静的小道迈步而去。
一直紧盯着这一切的鹿鸣,同样放低音量轻声对我们说道:“看这样子,他们似乎准备分头行动去搜寻某些物品,说不定就是宋炮等人所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呢。”
听到这话,我们三人皆不约而同地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引起这群人的警觉。目光则始终如鹰隼般紧紧锁定在他们身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然而,就在这令人心弦紧绷的时刻,
忽然从另一个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刹那间,我们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神经也随之高度紧张起来,心中暗自思忖着莫非是对方的增援部队到了?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功夫过后,出现在视野之中的却是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待其走近一些后,鸣条看清来人面容,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并开口说道:“原来是明队啊!”而这位被称作明队的保安队长,当他瞧见鸣条时,脸上原本严肃的神情瞬间缓和不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在此处出现?”见到鸣条能够与这位保安队长搭上话,我的心也稍稍安定下来。
鸣条嘴角微扬,缓缓地开口道:“看来你还真是一无所知啊!你们家老爷子此刻恐怕又陷入包围圈了。”
明队一听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他迅速环顾四周,目光急切而慌乱,心中暗忖着这消息是否属实。然而,未等他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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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条接着说道:“哼,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骗你。虽说从前我和你们老爷子关系匪浅,但就因为那档子事儿,我早就不再是他的朋友了。所以,识相点,赶紧走人吧!”
尽管内心仍有疑虑,但明队还是强作镇定,反驳道:“就算你曾经与老爷子有些交情,可如今也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让我们轻信。至于你所说之事,我们自会谨慎斟酌、妥善处理,用不着你来插手。”
鸣条闻言,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哟呵,嘴还挺硬。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凭你们这点能耐,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要是执意赶我走,万一你们老爷子真被绑票了,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明队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原本坚定的神情出现了一丝犹豫。的确,他实在不敢轻易拿老爷子的生命去冒险打赌。虽说留下鸣条未必一定有益处,但倘若他所言非虚,一旦放其离开,导致老爷子遭遇不测,那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正当明队举棋不定之时,鸣条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悠然指向前方不远处的树林,漫不经心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如果心存怀疑,大可以亲自过去瞧瞧。也许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