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林川真切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曹长老的心中仍不免泛起层层疑虑,仿佛眼前所见只是虚幻。
“你……你……怎会在此?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会……”
曹长老的话语断断续续,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亲眼目睹了鬼魂的再现。
林川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淡淡回应:
“曹长老似乎对我的出现感到颇为意外?”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曹长老的异常,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
尽管武院曾宣布他的死讯,但未曾寻得尸首,许多人心中虽有疑虑,所以并不会全然相信。
若是他出现在大家面前,即便是谢春都能猜到他还未死亡。
然而,曹长老的反应之强烈,却似乎早已将他视作亡者。
“武院既已宣告你的离世,老夫再见你,自是惊讶不已。”
曹长老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收敛情绪,故作镇定。
林川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是吗?但曹长老身为武院高层,理应知晓并未寻到我的尸身,未寻得尸身,便不能断言死亡。
就连彭宇见到我,面上也未曾表现出过分的震惊。反倒是长老您,似乎早已将我判为死人。”
曹长老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这世间手段繁多,毁尸灭迹亦非难事。
未见尸身,又如何不能断定死亡?老夫之所以认定你已亡故,不过是出于对武院判断的信任。”
林川轻摇着头,反驳道:
“那么,长老又要如何解释,你的定力,为何还不如彭宇?
难道说,长老这近二百年的岁月都白活了?
亦或者,有什么事情,让你确信了我已经死亡?”
曹长老面色一沉,语气变得蛮横:
“此乃老夫之事,与你何干?你一个区区内院弟子,有何资格质问老夫?反倒是你,擅自闯入本长老的寝殿,可知这是何等罪过?”
曹长老显然不愿在此事上过多纠缠,试图以林川的闯宫行为转移话题。
然而,林川却从他的反应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呵呵,曹长老,”
林川轻笑一声,目光深邃。
“在踏入你的寝殿之前,我已经两次通报了,又怎么能算作强闯长老寝殿呢?”
“呵,区区通报,便能掩盖你强闯本长老寝殿的事实了?
寝殿是本长老的私人领域,即便是青山武院院长,若无本长老许可,亦不可擅自涉足。莫非你认为,你的身份地位能与院长相提并论?”
曹长老这话却是有些夸大了,院长即便不会强闯他的寝殿,可若真的闯了,他也不敢追究丝毫的后果。
“嗯?若以当前情况而论,我手中的这样东西,似乎还真令我能与院长相提并论。”
言罢,林川手中突兀地显现出一枚令牌。
那正是青山武院的院长,萧楚风交给他的令牌。
这令牌,正是由灵剑宗颁发的院长令牌。
此令牌在手,即意味着持有者在整个武院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限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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