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国的这部分地区已经沦陷了,到处都是被梦境控制然后袭击那些未进入梦中的人,虽然也有部分人在反抗,但当面着潮水般袭来的梦境者,最终还是被抓住了空袭,进入了梦中。
战寒几人见此最后还是决定以走房顶这种方式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阿黛拉却忽然抬手道:“抱歉,我做不到和你们一样飞檐走壁。”
孟福指了指自己:“那我背你。”
“不要,多不好意思啊。”
“那战寒呢?”
“不要,讨厌他。”
“刑警官呢?”
“不要。”
“那温德。。。”
话未说完,孟福看了眼一旁沉默至此的温德尔,脸上依旧浮现着隐隐的愤怒。
“青牙?”
“emmmm。。。感觉?可以。”
“为啥?”
“感觉他比较老实亲人?”
“。。。。。。”
就这样,几人踏上了前往警备队的房顶,一路上孟福都在看着沉着张脸的温德尔,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他记忆里那个随时随刻笑容满面的男人此时如此愤怒。
好奇心驱使着他想问问他,可是温德尔的表情实在是不太好看,于是便只好转头看向战寒:“所以温德尔的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战寒一时回不上来,但就算温德尔不做任何表达,作为唯一见证人的他也多少明白了,他身上白色的西装和美丽到无法形容的女人身上的洁白婚纱,无不在在表示着这是一段无法忘怀的过去,或是一段永远无法进行的将来。
思索了到最后战寒都只对孟福回了一句:“温德尔或许有一个对他来讲。。。无比重要的人,而就在刚刚那个人被投进了梦里,温德尔或许觉得。。。那是对他重要之人的亵渎吧?”
“。。。。。。?”
孟福沉默了,他有些无法理解战寒所说的一切,战寒发觉到了孟福的不解,随后做出了回应:“你可以理解为。。。林爷?或者燕青安?被投入到了虚假的美梦中,但你却知道他不是真正的他,却顶着一张和他一样的脸。。。”
说到此,孟福不由得想象了一下,随后说道;“那确实还挺让人烦心的。。。又有对那副身姿的不舍,又深知面前的是个完完全全的冒牌货。。。”
顿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那确实会给人一种火大心烦的感觉。”
“可是如果真的想念。。。何必在意那是真假?”阿黛拉趴在青牙的背上,开口说道:“这不是人人都会在深夜中想念到无法自拔的美梦吗?”
战寒瞟了他一眼,跳过一段长长的街区,来到对面的房顶上,然后沉着脸说道:“就算如何想念,那也不该以那种虚假的方式来人们空缺的心里,说白了。。。那只是一种奢望,而且说不定这个世界真的有个地方,人死后都会去到那里相聚呢?”
“好神奇,那叫什么地方呢?”
战寒愣了愣,随后思索着说道。
“或许。。。是电影院也说不定呢?”
随着战寒的话出口,几人又一次跨过一段大街。
。。。。。。
警备队内,几人控制住了几个梦境者后,就在房子里等待着只身前往仓库寻找仪器的刑华城。
气氛很尴尬,平常一直活跃气氛的温德尔此刻也是一副沉默的模样。
这时,孟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对阿黛拉说道:“对了阿黛拉,等这一切结束了,你跟我们一起走吧?”